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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部分

姻枷鎖的革命青年嘴臉。

反正嘴硬完後他感覺挺爽的,猛幹掉我幾壺陳年佳釀,酒勁一上來走不了了,留宿吧!派人去張家通報,就說張學監要在王學監家徹夜探討學問,趕緊給這死豬拉寢室埋了,沒點出息。

客房才歸置好,去張家報信的人回來了,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後面還跟了張家管家。一來先見禮,再道歉,說明來意,總之是張馥老孃派過來的,說老夫人能掐會算,要給醉酒後還探討學問的兒子領回去過堂之類,還望王家給於全力配合。

知子莫若母啊,拿回去就拿回去吧,我給於全方位理解。不過這老太太的行徑有點過於跋扈了,就算拿自己兒子也該適當考慮下王家的臉面,沒這麼耍橫的,好像偌大個侯爵府連你家孩子都照料不起,在我家留宿就好像掉了身份的感覺。

我不過想想,穎這邊已經發作了,當了人管家的面就開始數落,弄得人老頭下不來臺,一個勁朝我陪不是,三句話不離海涵。

“什麼東西,國公府上的規矩定了咱家頭上,是王家伺候不起個學監?”嘴就不帶停的,人家都出門老遠了,穎還按不住火,“當年張家背運的時候是什麼個模樣?沒有咱拉他一把,還學監,怕是連鍋都揭不開吧!”

“行了。”給這丟人婆娘拽屋裡,“人家求咱拉了?小事情,嘟囔個沒完,消停!”

“有沒有良心,”穎還一臉不忿,三兩下蹭了鞋靠了炕角上悶氣,“說出去是咱王家低三下四,死皮賴臉地攀親戚。這不,連話柄都落下了,大半夜朝府上來拿人,要來她為啥不親自來?叫幾個下人過來是誰家道理?”

聽得我笑了,回身朝穎鼻樑上颳了下,“虧得是下人,真要是老夫人來了,你怕連大氣都不敢喘。”這年代身份壓死人,有錢有權不一定有那份氣勢。別說是長輩,就憑人孃家的出身,和皇后娘娘面對面坐著都能擺出居高臨下的姿態來。

穎惱火地哼了一聲,半晌無奈點點頭,“怕是。說起來這張馥怪可憐的,還好妾身出身低微,要不九斤可怎麼活啊。”

“你都沒想想我怎麼活,還九斤。”這四舅的變態性格八成是被夫人百般折磨所致。用程老爺子的話說,娶超級世家出來的女子壓根不用挑剔長相,往那一坐就是神佛,周身盛氣凌人那種邪光刺得人睜不開眼睛,三五十年不知道自家夫人長什麼模樣,想想就不寒而慄。

能讓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老殺才不寒而慄的女性,著實驚人。像我這種就直接了斷了乾脆,虧得王修老爹有見識,謝天謝地。

“乾脆撮合雲丫頭和張馥得了,”穎不放棄,張馥老母的威懾力讓她很滿意。

“多嘴小心我抽你,出身低就少發言!”這就是好處啊,這話四舅可不敢常說吧,哇哈哈……

穎早就不在意這些,悠閒地揮揮手算是應答,“今張馥拉來那東西什麼個用途?手舞足蹈地喝個大醉的,為個木箱子?”

“你不懂,說了白說。看吧,不一定有用處,現在只是想想而已。”也不怕張馥不盡心,抽水機原型現在我家裡,實在不成的話這改良經費王家出了,萬把貫錢要搞不定的話,到時候再訛詐那幫股東不遲。

穎最不喜歡我敷衍她,好奇心又比尋常人強烈,死纏爛打地追問,不得不給她解釋一遍,沒解釋完了我就困了,喊二女鋪床。

“別急,”穎炕上滾出點地方讓二女幹活,爬我臉上翻我眼皮,折騰得人沒法打瞌睡,“您是說院子裡那堆木頭能抽水?”

“啊,是啊給穎的手開啟,翻個身將臉藏起來,“瞌睡了,明再說。”

“雲家倆小子在家裡都擺弄兩年了?”穎掐了我脖子努力想讓我保持清醒,“兩年時間都沒人知道?”

“啊,小玩意,就是知道也不上心,張馥根本沒拿這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