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
“是啊。”想起這個褚老爺子就一肚子火拿起筷子直接在褚涼月的頭上敲了幾下,厲聲道,“這段時間給老子老實點,要是捅出什麼簍子被人給打包送走了你就別怪老子沒有提醒你。”
對於孫子他一向很放心,只是這個孫女,最近這段時間雖然表現比較好,但是之前折騰的事還真的有點麻煩。
南詔第一美人,這個頭銜可不是那麼好得的。
褚涼月摸了摸頭,搞不懂老頭子怎麼就這麼喜歡敲一個地,癟癟嘴,“我知道了,放心吧。”她要是不想嫁有千萬種方法推脫,根本就沒有必要擔心,所以褚涼月壓根就沒有在意這事。
……
時間飛快,褚涼月一覺睡醒就到了傍晚,迷迷糊糊的被紅珠從床上扒拉起來,隨便在臉上塗了一些可以遮住顏色的脂粉。
最近這個身體在褚涼月的調養下已經慢慢恢復過來了,即便是不施脂粉也初具了那種傾國傾城的資本,老爺子擔心她真的被送過去和親,對著紅珠交代了又交代,讓她把褚涼月的打扮往素裡折騰,於是當裝扮玩了之後褚涼月看著水銀鏡裡面那張臉覺得自家爺爺真的是想太多了。
這臉雖然長得還可以但是比她不差的人也在啊,有必要給她把臉圖的這麼黃嗎?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老頭子虐待了她。
換上衣服,褚涼月就帶著紅珠去前廳找老頭子了。
“哈哈。”大廳裡面褚蕭晨早早就在這裡等待了,一看到褚涼月出現直接捂著肚子笑癱在了輪椅上。
褚涼月臉瞬間就黑了。
她就知道這副妝容是個麻煩,自家兄長都能笑成這樣天曉得等會要是碰見藍影那小子他會笑成什麼樣。
提起裙襬,狠狠的瞪了褚蕭晨一眼,直接就登上了馬車。
太陽漸漸隱入山頭,暮色四合,馬車的光線也漸漸暗下來,褚涼月挺著脊樑坐著,很快就覺得背後開始泛酸了,有點坐不住,但是今天是參加一個給各國使臣接風洗塵的晚宴,頭髮要是弄亂了,那些看她不順眼的人估計又要拿這個做文章了,只能忍一忍,心裡盼著趕緊快到。
搖搖晃晃大約將近半個小時之後外面一下子變得吵鬧起來了,褚涼月支起耳朵,清楚的聽到各種各樣打官腔的稱呼,眼睛一動,這是到了皇宮。
隨後馬車就停下來了,褚涼月衣服一提,在眾目睽睽之下就直接從車轅上跳下來了,完全無視站在一邊伸著手的紅玉。
被忽略的紅玉心裡寬麵條那個嘩啦啦的流啊。
小姐你彪悍府里人知道就行了,在外面總得稍微收斂一下,給人留下一個淑女的印象,您這麼剽悍以後還有人敢來上門求親嗎?於是原本開始對自己小姐極其崇拜的紅玉開始為自家小姐的將來表示深深的憂慮。
褚涼月可沒有管這些,提步就朝剛下馬的老爺子走過去。
“小月兒,你的臉怎麼這樣了,跟打了姜粉一樣。”藍影看見鎮國公府的馬車一到就興沖沖的跑過來結果看到褚涼月那張蠟黃蠟黃的臉一下子就愣住了。
明明前幾天出去玩的時候都是面色紅潤的,怎麼才幾天不見就一副舊病纏身半隻腿都踩進棺材的樣子。
不提還好,褚涼月都快忘記了,這一提褚涼月的臉立刻就黑成了鍋底,都懶得搭理他,直接踹了他一腳然後就朝自家老哥那邊走過去了,有褚蕭晨在藍影不敢放肆,本來還想看看這丫頭的笑話,只能作罷。
透過高大的城門遠處一片燈火通明,與外界的黑暗看起來完全就是兩個世界,早到的官員已經帶著家室進宮了,青石板路上的行人三三兩兩,有的高談闊論,有的則眉頭緊皺。
在太監的帶領下一行人穿廊繞山,褚涼月藉著機會偷偷打量著南詔的皇宮。
跟北京的故宮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