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屋裡就有電話,為什麼到這裡來打?”
“我不知道她在哪裡,我不……想看到她。”她停頓一下,目光首次與他接觸。“但我還是看到她了。他們要我指認她,我還是看到她了。”
情緒震驚的徵候非常明顯,非常具有說服力。該死的!它們有可能是真的。她的肢體語言也與震驚一致:靜坐如蠟像,只有被叫時才動;即使在動,動作也非常緩慢遲鈍。她的臉色非常蒼白。化妝出來的?她的瞳孔也有放大現象,但眼藥水可以製造出那個效果。
他痛恨自己在想的事,但他不能讓自己被矇蔽。這件案子也許不歸他負責,但那並不表示他的分析不能被採用。
另一個念頭在他腦海浮現:她和他交往是為了轉移嫌疑或監視羅法官命案的偵辦進度?果真如此,那麼她非常成功,因為羅法官命案的偵辦毫無進展。
他想要繼續訊問她,但知道最好就此打住,讓被指派偵辦此案的警探負責訊問。何況,他還有別的事要調查。
他向巡邏警員點個頭後離開小屋,深吸一口溫暖的新鮮空氣。他找到魏副局長。“大概的死亡時間知道了嗎?”
“驗屍官還沒有判定,但我看過屍體,僵硬得厲害。我估計死亡約有十二個小時了。”
該死!那段時間正好是他被電話叫走,她以突然嘴饞想吃香蕉船為理由去了超市,即使她在下午已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