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酒席之上也不過是祥醉罷了,原來教中傳言,莫貫英一直想篡奪教主之位。於是他便裝醉,迷惑眾人乘機出來檢視一翻。
“教主,副教主好像真的要篡位,動不動就以教主身份發號施令,氣焰囂張,儼然自已就是正教主,實在令人氣憤!”說話人乃是一名女子,她面若桃花,但兩眼之間卻隱藏一絲兇殘狡猾。此女名叫左媚姍,四大法王之一,深得夏候英霸寵愛。“我心中有數,日後你繼續給我監視教中可疑人物,內憂外患本座要一併解決!”
“教主,昨天山下天山弟子圍攻我教弟子,我教綠旗下死傷慘重啊!”天目尊者大手一揮道,“這些我早就知曉,我心中有數,你出去吧。”
“屬下告退。”
“出去吧!”天目尊者臉上露出一絲陰笑:“好你個莫貫英,我一定讓你知道誰才是教主!”說罷,一掌拍碎一張桌子。
轉眼又是一天,夏候英霸集教中精英,依然是在擺宴席,又吩咐:“今天本座心情很好,各位兄弟請開懷暢飲,不論教事!”
酒進半盞,群魔之中白骨魔王赫的一聲站起道:“教主可知昨日我教中發生過大事!”
“白骨魔王,你好大的膽子,對本座之言竟視同兒戲,若非你屢立戰功,今日本座就讓你身首異處!”
白骨魔王冷笑一聲:“為了教中兄弟,今天就是教主砍下我的人頭,白某還是要說!”
“好你個白骨魔王果真膽子不小!”
“白某對教主忠心耿耿,日月可鑑,有何不敢言,教主你閉關十幾年,對教中之事一概不管,完全撒手他人,可知自教主閉關以來,教中兄弟爭奪權力,表面看起來個個親如手足,其實都是貌和神離,各懷鬼胎。六大派早以對我教虎視眈眈,可是懼教主神威,不敢輕舉妄動,孰知我教早已名存實亡,已是風雨飄搖,不堪一擊。更有甚者為了個人私利,不惜與六派結仇,禍及本教,乃至教中兄弟慘死。教主身為一教之主應當以教中兄弟為重如今弟兄們出了事,教主怎可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如此只會讓兄弟們灰心,有亡教之危,屬下話以至此,只求教主以教中大事為重,杯中之物少飲為妙。話以至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白骨魔王仰首挺胸,將心中之話悉數說出。
“好你個白庭鋒,居然敢教訓本教主,好一個不知尊卑的東西!”夏候英霸大怒。
“來呀,白庭鋒居功自傲,目中無人,將他拿下押入地牢!”
“不必了,教主想怎麼處置直說便是,屬下絕不反抗!”夏候英霸閉口不答,似笑非笑,令人捉摸索不透。
“請教主手下留情,白法王屢建奇功,對教中兄弟視同親人,對教主忠心耿耿,求教主網開一面!”金色旗,紫色旗,白色旗,青色旗,四方旗人跪地道。
莫冠英道:“各位不必再替法王求情了,他以下犯上,教主心意已決,名位還是起來吧。”
“豈有此理,白法王對教主忠心耿耿,競落得如此下場,今天若不放了白法王,我願退出天目教。”
夏候英霸開口道,“你是何方小輩,競敢要挾本座!”
“在下風雪堂舵主!”
莫貫英大怒,“你不過只是小小一名舵主,居然敢對教主無禮,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來呀,給我一同押下!”兩名弟子押下風雪堂舵主。
“想不到我們教主原來是一個不分黑白,不辨是非,枉有一身絕世武功,有勇無謀的愚人,請教主允許屬下退出天目教!”
“你又是何方鼠輩!”
“在下金色旗舵主!”
“好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誰大誰小!”莫貫英厲聲道。說罷連扇金色旗舵主兩個耳光。
“教主之舉實在令人心寒,屬下早聞天目尊者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