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名義上有無上的權威,屬於監督體系,但是在大範圍環境下,卻是話語權不夠,還是被權力所影響。媒體這個行業最多隻能成為橋樑,但不會成為助力。”
“第二,如今你所在的秦淮都市報乃是江蘇諸多力量謀局的坑,你卻是不知不覺之中陷進了這個巨大的坑之中。看上去對你而言是有機會,但是危險卻是隱藏在暗處。如今秦淮都市報面臨著改革,改革必定會對利益進行重新分配,有些人可能在數年前便佈局,現在你的加入很有可能影響了他們的計劃,所以對於你而言,其實面前已經是萬丈深淵。”
“第三,蘇報集團現在面臨著權力的重新分割。你現在拿著一個燙手山芋,一不小心就會變成權力分割的犧牲品。儘管對於你而言,不害怕被其他所利用,但畢竟秦淮都市報花費了你不少心血,若要重新再來的話。恐怕就很難有這個東風了。”
甄慶之說此話的時候語速並不快,侃侃而談,名士之味浮於外,談秦卻是知道甄慶之對自己現在的情況卻是非常瞭解,看上去自己能預見這些問題,但事實上,很多時候他已經被自己作入了局中。秦淮都市報便是一個大局,但是自己卻一直沒有正視這個問題。
為何當自己被確認成為秦淮都市報執行副總編的時候,葉錫揚便開始疏遠自己?現在認真想來,談秦有點知道葉錫揚這個老狐狸心中的想法。秦淮都市報是一個大炸彈,現在已經確定由談秦抱著了,葉錫揚為求穩妥,便要跟談秦離得遠遠的。炸彈的威力太過於巨大,一旦爆炸,恐怕不但連談秦變成粉灰,連談秦的介紹人葉錫揚也吃不了兜著走。
葉錫揚實為求自保,逐漸跟談秦漸行漸遠。
談秦也喝了一口茶,他如今不是三個月之前的自己,聽聞葉錫揚這些話,心中倒沒有緊張,反而更加沉靜,因為問題既然被眼前這個雙瞳帥哥給發現了,那麼他必定還是有方法能夠解決問題。談秦笑道:“問題已經有六,那我該何去何從?”
甄慶之完全就是一個裝逼的二貨,到這個時候,還跟從電視劇裡面走出來的人物一樣,眉頭輕微抖動,很高聲莫測的咳嗽了一聲之後,笑道:“若要問計,且先付錢。”
談秦差點沒有用口中的茶水將面前之人給噴死,不過,他倒也不是小氣之人,從口袋裡面掏出了錢包,將裡面的錢全部取了出來,放在了桌上,淡淡道:“傾囊而出了。”
甄慶之哈哈一笑,將桌上的錢全部抓到了自己的口袋之中,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這人這輩子也就只能做個二流謀士,原因很簡單,就是為金錢所累。當然,我這人還是講求信譽的,如果你能夠將我買成你的專職謀士,我會為你傾力獻計,絕對忠誠。”
談秦盯著甄慶之看了幾眼,謀士也是人,也需要吃飯,也需要金錢,並不是道德完人才能夠做一個牛掰的謀士,如諸葛亮那樣的人物,儘管聰明絕頂,但是所用的計謀卻是又偏向於陽謀。真正的謀士應該是龐統那樣的人物,有陰有陽,連粗張飛也能看出天賦。
收了錢,甄慶之緩緩道:“現在給你的建議只有一條。奪金陵!”
聽完此話,談秦閉上了眼睛,知道甄慶之所言沒有結束。奪金陵,不過是一個目標,而他所想要聽的是,如何奪取。甄慶之是一個謀士,既然已經提出了目標,必然心中已經有了奪取目標的計劃。
果然,甄慶之徐徐道:“奪金陵黑白兩路分為三步,黑道方面,其一,收降京東紅,其二,做空宇文鴛鴦,其三,結盟孟神通。白道方面,其一,攀附林劍,其二,聯手新社長,其三,結盟金凱。”
談秦並不是瞎眼人,甄慶之兩個三步走,看上去很簡單,但是卻是他目前最佳的行事之法。甄慶之能夠做出這般判斷,談秦知道,此人乃是懷著誠意來協助自己的,否則也就不會這般費盡心思,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