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政府上班有事情的時候就要打電話的。沒有什麼事情籤個到就可以走人。有時候自己明明的是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老闆找自己的時候他們卻說是在跑公事。這樣老闆也就不好說什麼。剛才水花說自己辦公的時間他就知道她說的是假話。
水花說是說,但是還是跟著他走到家去了。所謂的家就是馬立新租的房子。
還沒有進門,他的手就不住了。水花拿著鑰匙開門的時候他就緊緊的靠著她。“你怎麼啊,人家在開門呢。看你急的。早急你的孩子都讀大學了呢。”
“哈哈,我現在急也不遲啊。再不急的話就晚了啊。”他給了鑰匙給水花。
門一關上他道:“想死我了,你就不知道的。”
“我也是想你啊,我就想睡覺到天亮。”
“你想嗎?”
“你們男人就只知道那點事情,沒有一點情趣。”
“我看你是急了,我想你不也是一樣的嗎?”
說話不耽誤。隔了幾天再看水花好象更加有韻致了。到了狂妄的時候還大聲的喊叫。這在剛開始的時候是沒有的。一陣瘋癲過後,她就象一隻小貓一樣的很享受。
“我和你說件事情啊。”馬立新想慢慢的和她說。怕一下說出來她不願意。
“什麼呀,是不是結婚的事情啊?我哥哥說了我結婚他要好好的安排我。”
“婚是要結的。下次你就去我家我媽媽安排把門過了。要是婚還沒有結就把孩子生下來怎麼辦呢,你哥哥好不把我整死。”
“你知道就好。那還是什麼事情呢?”
“我家在街上買了一棟很大的房子,有六七百個平方。”
“那是好事情啊。”
“但是我想讓我爸爸做商品房屋出售。”
“是不是要很多的錢啊?”
“就是啊。你是什麼想法啊?”
“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我相信你的眼光。”
“但是現在錢不夠,再說如果做商品房的話錢就要投進去,一會兒難得收回來。”
“你說的意思我懂,你以為我是蠻傻的人嗎?是不是我們結婚就算了?”
“就是說我們結婚就沒有什麼錢了,我們得過艱苦的生活了。”
“你不只是想我過艱苦的生活呢,你還是瞄在我的幾個私房錢呢。我的私房錢不多,那做的了什麼呢,就是五萬塊。我看如果你要做的話我去找我哥哥,要我哥哥去你家投資一下。”
聽到這話馬立新又來,“你做什麼呀,你就不累啊。你現在怎麼就象個驢子啊?”
“我就是驢子,就要把你推磨。”
馬立新很高興。他也不是沒有想到過風險。只是他做過一些考察,也問了很多人,對於市場他是有信心的。雖說鎮子很小,但是鎮子的範圍很廣,特別是附近的山民早就想搬下來,就是苦於沒有土地做房子。山民手裡也有現金。竹木長在山上到處都是錢。
“你覺得你哥哥會幫我們嗎?”
“還我們呢,我現在不是還沒有和你結婚嗎?”
“那我們先結婚吧,明天,明天就到辦公室把結婚證辦好。”
“我先試試,看看能不能貸款。”
“對,我怎麼就沒有想到貸款呢。五十萬。我自己家裡有五十萬。再收點押金就可以週轉了。”
“不要老說這事情啊。”水花說道。
白天房間很亮,水花道:“你說男人是一樣的嗎?”“怎麼是一樣的呢,人不同不是一樣的啊。”
“我們結婚後你就要好好的對我啊。”
“我現在不就是好好的對你嗎?”他說。又道:“你等會跟你哥哥打電話啊,這是我們的事情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