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馬立新想很可能就是這婦女的事情。自己有什麼事情和這不認識的婦女有聯絡呢。

“果園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啊？”這一問，馬立新的心裡就有數了。

“兩條腿走路，兩條線發展。辦事處的資金和個人集資相結合，果樹種植和旅遊發展相結合。”

“很好。只是這職工你要妥善安排好。”

“安排好了啊。”書記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婦女道：“這是果園廠的職工，她就是向我反映你們的問題。”

“問題？有什麼問題啊。”

“她家沒有錢集資。又想承包果園，看到好的地方大家都包了，心裡很著急，這不就找到我來了。”沒有錢又想承包，沒有錢那能叫承包嗎？

“沒有錢，那就給果園廠幹活，發工資。”

“發工資沒有什麼錢啊。”那婦女道。馬立新想現在的事情真是無奇不有，自己沒有錢就沒有錢，還想公家給錢你承包嗎？馬立新也知道肖書記是見不得稍有姿色的女人的，馬立新就道：“書記，你放心，我會妥善安排的。”

“恩，那就這樣。”馬立新悄悄的看了看，見到那婦女還是用眼睛瞅著書記。

堅持自己的意見，沒有錢的職工就只有打工。

馬立新到紙廠就沒有到果園廠那樣好的運氣。還沒有進大門就被門衛攔著。“我是辦事處的馬立新，你給你們領導通報一下。”門衛拿起內部電話接通了，就放他進去了。馬立新這次是想錯了，應該找個熟悉廠領導的人帶路，馬立新是進去了，但是隻有一個廠辦公室的一般人給他倒了杯茶，就在也不理他了。

馬立新想想也好，這樣可以看看廠裡真實的情況。

他就四處轉轉，這一轉他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他有點膽戰心驚。

他發現了兩處安全隱患。得跟廠長交流。

車間的門口有兩個工人在閒聊。他想問問工人的情況。但是在這裡又不能裝煙給他們抽。“你好，可以和那麼說說嗎？”

“你是？”兩工人望著他，不知道他想要問什麼。

“我是辦事處的馬立新，想了解一下廠裡的情況。”

那兩職工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道：“你想知道什麼情況啊？”“只要是廠裡的，隨便什麼情況都可以。”沒有想到這一問，又讓馬立新感到很吃驚。沒有想到這樣的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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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節　紙廠調查

那兩個工人正在抽菸，煙霧四散，風一吹，遙遙的飄向車間。車間裡的聲音很大，金屬的響聲不斷的從門口傳出，工人看著馬立新道：“我們是做一天算一天的人，有些事情我們也不好說。”“你還是問別人吧。”另外一個人道。造紙車間是嚴格禁止煙火，馬立新作為外人都知道，那這兩個工人是很嚴重的違反規章制度。

馬立新又回到廠辦公室，還沒有到十一點，辦公室裡沒有人了。門已經鎖上，馬立新找到一個領導模樣的人問到了廠長的電話。好久才傳來聲音：“喂，是哪位啊？”“我是馬立新，你在什麼地方啊？”“哦，是馬主任啊，你好啊，我現在沒有時間。”“我現在在你廠裡，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談談。”“有時間再說，到時候我請你喝酒啊。”

喝酒是句隨便可以應付的話。不過自己想起來了，房子下面就有兩個紙廠的職工。自己先去問問情況再說。沒有人接待自己，馬立新就隨便在廠裡再次轉轉，他看到一個職工悄悄的拿了一個銅塊裝在衣服裡面。

“你是幹什麼的，怎麼在這裡轉呢？”一箇中年人看到馬立新轉了幾次就有點嚴肅的問。“請問你是廠裡的什麼人啊？”“我問你是誰？”“我是辦事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