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是 真的想問馬立新呢還是一句習慣的話。
馬立新也不想喝酒了,再說自己再怎麼樣現在也是一副書記了,進了常委和你書記有點可以平起平坐了,你就這樣對自己嗎?有點象老師對小學生的意思。走的時候書記的秘書專門找到馬立新,摟著他的肩膀道:“書記的話你可要好好的領會啊,一定要記得多向書記彙報啊?”
剛一走出來,自己的電話就響了,是楊總來的電話,“老弟啊,你好,我現在在省裡了,我哥哥已經走了,到了省裡。”“是嗎。那真太好了,你不是也可以在省裡做事業了嗎?”“你不知道市委的人多可憎恨啊,這人還沒有走啊,就要對我進行稽核呢,我怕他們怎麼呢?”
真的是這樣的啊?自己的親信也沒有嗎?那說明什麼,說明書記在臺上的時候用人不對,沒有自己的勢力,沒有自己的一批人。“你哥哥在省裡做什麼領導啊?”“交通廳長。”“正的嗎?”“正的,原來的已經下了,再怎麼說我哥哥現在還是在當管啊,這人現在不管他了,他就要咬人呢。”
馬立新也不想和他多說,就道:“我到時候到省裡去看你和你哥哥。你要好好的把握好自己啊,我再一次的謝謝你個你哥哥,你替我說到啊。”“好吧,就這樣啊,我有時間也要多你那裡去的。”馬立新現在想怎麼樣的開啟局面,把自己管的事情做好。又不讓書記牽著自己的牛鼻子走。
要團結一批領導,馬立新想到了自己要有一批人圍在周圍這樣書記也拿他沒有辦法。縣委和政府是兩套班子,在縣委這裡很多時候是抓人的事情,把人抓好就可以了,政府那邊是管事情,落實具體的事情。抓錢管事情。組織部長還是黃部長,這黃部長是最聽水花哥哥的話,他是哥哥一手提起來的人,而現在這富貴的情況就不好了,馬立新想現在的書記可能要從富貴開始開刀了。
富貴是何等精明之人,再說原來的書記已經對富貴灌輸了很多的官場之道,其中之一就是投其所好,攻其做弱。現在的書記很明顯的就是貪婪。富貴在汪書記到縣裡還沒有來幾天就找到了書記的熟人做介紹,送上了五萬元。在走的時候書記道:“你這副部長現在應該是不會動的,只是你還要希望向正部長衝刺。”
五萬元買一個放心,不是很好了嗎?要是自己再有錢的話就買個部長噹噹。黃部長就沒有這樣的幸運了,黃部長已經當了好幾年的部長了,當官在一個位置上當久了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他也還是想挪一挪位置,至於到那裡,黃部長也不是很在意了。錢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問題了。
組織部的與農山縣的煤礦有關,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不少大型的煤礦都有組織部的乾股。前兩年的時候有一作者寫了一篇文章《組織部部長:煤礦乾股的老鴇》,一直到了中央,又怎麼樣呢?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事情太多了的時候就是法不責眾了。很多的時候是要主要的領導看到新聞,又一時間來了心血,做了批示,這才有點效果。
乾股是最好的選擇,什麼事情都不做,只相當於收保護費,把自己政治資本花為錢,是很來菜的,馬立新記得自己在市委當秘書的時候也是處理過高中裡領導的乾股。現在這乾股的問題無處不在。你說你查誰呢,誰都是屁股有問題,只不過很多時候落馬馬的領導那是一種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晚上,自己在家的時候,不斷的有人敲門,先是瘋子來了,瘋子在組織部,正好是自己管的單位。瘋子提了兩瓶好酒,道:“馬書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