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出去見人啊。
晚上一關燈或者一閉眼,似乎暗中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有時甚至還能聽到嘆息和笑聲。
前天休息,阮瑩特意去了趟醫院,醫生說她可能因為工作壓力大,導致神經出現了幻覺。開了兩盒安神的藥,囑咐她要好好休息。
藥倒是吃了,可是那種幻覺,卻是一天更比一天強烈,剛剛居然都聽到說話聲了。那聲膽小她聽的很真切,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像是從她貼身的位置發出來的一樣。
阮瑩縮在沙發的一角,不自覺的咬著那隻握緊古玉的手,精神高度緊張著,只要聽到一丁點響動,便馬上驚惶的東張西望起來。
“好臭”
又是那個男聲,這次聽的更清晰了,似響在耳旁。阮瑩一聽到聲音,便將手移開,緊張的問了聲:“誰?”
等了一小會,聽不到任何聲音,阮瑩壯著膽子喊道:“不管你是什麼東西,趕快從我家裡出去,否則我明天就去找和尚收了你。”
“嗤”雖只是一聲輕笑,卻讓警覺的阮瑩聽的很清楚。怎麼辦?難道要裝暈麼?
若真是那玩意,應該不會是來索命的吧,否則她早就魂歸西天了。一般被那玩意纏上,如果不是索命,便是有事找了。
媽的,與其被弄成神經病,還不如早死早超生。真是流年不利,過個本命年而已,她可真夠衰的!
“快出來,別躲躲藏藏的,有什麼事趕緊吩咐吧!”阮瑩從沙發上站起,對著空蕩蕩的屋子喊道。只全身僵直,雙腿微微打著顫。
“吩咐?還不算笨嘛,能認清自己的局勢。”磁性好聽的男中音響起。
聽他那意思,八成是真的有事相托。阮瑩是個聲音控,聽到這磁性的聲音,膽子又稍微放大了點。
“你在哪裡?是神是鬼?快出來吧!”話剛說完,她的腦中便浮現了一個惡鬼形象,深深的打了個寒顫後,阮瑩馬上改口道:“那個,不敢勞您大駕,還是別出來了。”
“八成是不敢見吧,說的那麼好聽!”說完幽幽的嘆了聲,似乎對阮瑩懷疑他的長像,真的很傷心似的。
雖然阮瑩很想大膽的承認,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如此狗腿句:“大仙別誤會啊,小人對大仙只有景仰之心,豈敢嫌棄。只是擔心小人這肉眼凡胎,會褻瀆了大仙。”
“哦!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非見不可了,不過。。。。。”大仙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貌似還有點糾結。
阮瑩沒再開口,心想愛出來就出來吧,反正膽已經嚇裂了,左右就是再裂些而已。
沒一會,大仙便接著開了口:“不過你長的也太醜了點,跟一團黑饅頭似的。還有口臭,實在有辱本殿下的神姿。”
狗屎,去他媽的黑饅頭,去他媽的口臭。。。。。。
人家這叫黑的健康,黑的美,像你這種慘白白的兄弟,只有嫉妒的份。再說,誰試試整夜整夜的睡不好,沒有口臭才怪。說來說去她口中會有異味,還不是被你這個好兄弟嚇的。
阮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憤怒壓了下去。倒也沒發覺,自己的心裡已沒那麼害怕了。果然一說到外貌,女人能忘記一切啊!
“醜女人,什麼叫慘白白的兄弟?”大仙好奇的甩出問題,未了添了句:“本殿下就是嫉妒黑饅頭,也不會妒嫉你,好歹黑饅頭還能勉強填飽肚皮。”
真是氣死人了,這個死毒舌,竟然暗損她連個黑饅頭都不如。雙手握拳在側,瞪著眼前空空如也的空氣,阮瑩真狠不得能掐住某兄弟的脖子,讓他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嘖嘖嘖。。。。。。沒想到你這醜女人不僅外表是黑的,連心都是黑的,竟然因為一句話,便想掐死本殿下。”大仙咋舌不已。
阮瑩可能是被氣暈頭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