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麼回來的如此早啊!”
“母親暈倒,太子體恤,特准我早些回來。”衛簫有些她明知故問的意思。
“哦,那你剛去見過母親,可醒轉了?”衛月蕊又問道。
“還未曾醒來。”衛簫望了眼她拽著阮瑩的手,疑惑的問道:“你來桃花苑作甚,阮天師乃是王府的貴客,三妹不可魯莽了,還不快點放開天師。”
衛簫來找阮瑩,其實是為了他夫人。衛夫人這兩天,夜夜都不得眠。比起之前來,更是嚴重很多。他本是想興師問罪的,她即來了候府,卻為何遲遲不給他夫人看。
後聽得衛夫人解釋,才明白了前因後果。衛夫人自然不會告訴衛簫,是她不想冶。而是告訴他,自己最近感覺挺好,便沒有去麻煩阮瑩了。
“不,我不放,我要讓天師幫母親看看。那些大夫都是庸醫,到現在都沒讓母親醒過來。”衛月蕊嘟著嘴不依的道。非但沒有放手,還直接將拉改為了摟胳膊,似生怕阮瑩跑了般。
“胡鬧,母親生病我能不著急嗎?你一個候府小姐,言辭怎可如此隨意,想說什麼便說什麼。那可是御醫,怎麼能說是庸醫呢!若被有心人聽去,會怎麼傳我們候府啊!”衛簫嚴著臉,難得對這個三妹兇了起來。見她嘴一撇,兩眼快冒泡泡了,後面才放軟了些語氣。
“母親總不醒,我心裡急的慌。大哥,你便讓我帶天師去看看吧!”衛月蕊放開阮瑩的胳膊,跑去晃著衛蕭的胳膊求道。
“這。。。”衛簫的語氣,聽著有些為難。
衛夫人這頭得罪了阮瑩,衛蕭此時過來,第一是為表達歉意,第二便是希望阮瑩能再去蕭園一趟。這罪還未賠上,倒是又為母親得先求上了,他那好意思開這個口。
衛簫的為難,阮瑩自然明白的,卻並未介面。她可不敢拆大仙的臺,心裡暗道:衛將軍,不是我不給你臺階下,要怪便怪你那心虛的老婆吧!
衛月蕊雖瞧著奇怪,因性子耿直,倒也沒想太多。見大哥沒有下文,便轉而向阮瑩求道:“阮姐姐,你就去幫我母親看看吧!好不好?”
阮瑩最見不得人求了,何況還是一軟聲軟氣的小女孩。被晃了一陣胳膊,只得敗下陣來道:“好好好,別晃了,我去還不成麼。當話得說在前頭,衛老夫人能不能醒過來,我可不能保證的。”
“啊。。。外面不是傳阮姐姐是神醫麼,只冶別人冶不好的病,難道傳言都是假的。”衛月蕊懷疑的問道。
“三妹,不得無禮。你年紀也不小了,怎可總是口無遮攔的。”見衛月蕊的語言有些無禮,衛簫立馬喝令她道。
“衛將軍,沒關係的,三小姐還小嘛!”阮瑩見人家小姑娘,眼淚都在眼眶裡轉了,只得張了口。
摸了摸衛月蕊的頭,笑著解釋道:“就算是神醫,也不敢誇口託大,所有的病他都能冶好。阮姐姐不是神醫,更是不能保證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衛月蕊難得認真的點了兩下頭,表示懂了。
三人在前,後面跟著五六個丫頭,腳程邁的很快。來到候府正院,也沒經通報,衛簫便帶著她們直接進去了。
廂房內擠滿了人,除了丫頭婆子外,還有很多衣著精緻的年輕男女,以及四五個小孩子。估計除了精神狀況不好的衛夫人阮氏外,候府的子孫們都來了。
衛簫他們進來時,眾數人也沒仔細看,以為來的是衛月蕊和阮氏。等走近了想問候時,才發現不是。對阮瑩長的像阮氏的事,大家也是有所耳聞的。在她進候府後,對她的事更是特意打聽過。雖有些驚訝,卻很快都收住了表情。
大人忍的住,小孩子卻是難忍的。一個四五歲的孩童,指著阮瑩對邊上稍大的孩童道:“哥哥,大伯母來了。”
“胡說,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