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又是何意?”
“嘖嘖嘖,你瞧瞧,這就是凡人的本性,自私,貪婪,你說你當初護著他們幹嘛。”
虛無名沒接他的話,見不行他們坐下,就連宓落也被安排在鬼煞身邊,說好聽的是喂她吃東西,實則就是看著她。
“難得今天聚在一起,不如吃完再說。”
“畢竟,付過錢了。”谷燃搶過一罈酒,給乞浪也倒了一碗,“小傢伙,你師父許你喝酒不?”
“這。。?”乞浪拿眼偷偷瞧了某人一眼,見他沒啥反應,以為這是默許了,於是篤定地點點頭,端起碗便要喝一口。
“啪!”
“師孃。。。。”乞浪被這一巴掌打的著實委屈。
“你小子就不學點好。”虛無名幸災樂禍地喝了口酒,他很少動筷子,甚至是一口都沒吃。
“你有好的讓他學?”不行不鹹不淡地說道。
“哎,你。。。”
這頓飯吃得十分詭異!
周遭是飄來飄去的骷髏鬼獸,還有幾十個露著兇光隨時準備將他們撕碎的人,再加上阿新這張血肉模糊的臉,說真的,他們還能淡定地吃,吃得津津有味,也是沒誰了。
不過,話說回來,能坐在這裡的,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他們哪個不是瘋子!
十壇酒很快便見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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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無名說吃飯喝酒,居然就真得是吃飯喝酒,黑鴉也如多年未見的老友,跟他和谷燃兩個一罈一罈地喝,三個酒鬼要多豪邁有多豪邁。
其餘人則是非常認真地吃著菜,誰也不說話,倒是宓落,因為無法動彈,在清雅的一句又一句:“吃。”的威懾下,含著眼淚和怒火,竟也吃了不少。
唯一沒吃東西的,只有虛無名和清雅,清雅是因為不能吃,而某人則是不吃。
“痛快!”黑鴉感嘆道。
“哎,我說老傢伙,你能不能少吃點?”黑鴉見谷燃飛快舞動的筷子,有些失笑。
“我花的錢!”谷燃啃著一塊蹄膀,三下五除二,一根骨頭扔給了花花,又滋溜,灌了幾大口酒,那架勢,唯恐自己吃了虧。
花花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衝著他叫了幾聲,谷燃立刻雙手遞過去一隻肉最多的蹄膀,花花這才滿意地叼到一旁。
說也奇怪,花花的叫聲,居然使得那幾十個人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下,臉上顯出一抹懼意來。
“師弟。”
“嗯?”
“你打算去塗山?”
谷燃有些意外地抬頭瞅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繼續吃東西,他吃得很快,喝得也很快。
“怎麼,師兄要一同前往?”虛無名讓乞浪又抱來一罈酒。
“這個沒錢給。”谷燃嘴裡塞得滿滿的,說話的時候含糊不清,手裡的筷子一點沒停下。
乞浪忍不住低聲問他:“谷大師,您吃這麼多,肚子能盛得下不?”
谷燃對這個新稱呼十分滿意,他抹了一嘴油,神秘兮兮地在乞浪耳邊說:“趕快吃,吃飽了好有勁打架!”
他說話聲音並不低,被黑鴉悉數聽了進去。他“噗嗤!”一聲,笑得前仰後合,酒杯險些拿不住了。
“老東西,你使勁吃,待會讓你打個夠,就是不知道你這把老骨頭還能不能用。”
“你!”乞浪剛要懟回去,被谷燃一把按住,“他跟你師父一樣,都是個瘋子,你跟瘋子生什麼氣。”
“師弟,有件事,我覺得你應該想知道。”
黑鴉的語氣有點怪。
他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上去很不黑鴉。
“哦?師兄請講。”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