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言,默默地跟隨著他游出大澤,返回那片幽靜的竹林之中。
在此期間,虛無名心中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愈發強烈起來。自從踏入這片空間,他便被一股詭異的感覺所籠罩。這個感覺讓他很不適應,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受?是內心深處湧起的不安嗎?亦或是某種無法言說的什麼呢?
這種奇怪的感覺如影隨形,彷彿一根根細針輕輕刺痛著他的神經。他總覺得似乎有無形的力量在暗中窺視、伺機而動。然而,當他試圖去捕捉那股異樣時,它卻又像煙霧一般瞬間消散無蹤。
回到屋裡稍稍休息整頓一番後,虛無名重新凝視著眼前那株連理枝剛剛萌生出的嫩綠新芽正在悄悄變成枯黃色,眼中滿是思索之色。
就在剛剛,他試了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連理枝的嫩芽一會活了,一會又泛黃,
就跟鬧著玩兒似的,他這心裡總覺得有一點什麼東西,突然冒出來,又突然溜走。
而此時,清雅悄然走到他身旁,柔聲詢問道:"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虛無名微微頷首,他抬起頭輕輕握住清雅的手,輕聲嘆息道:"嗯,我已嘗試數次,但憑我一己之力,至多也僅能讓其恢復半數生機罷了。換而言之,要想真正救活這連理枝的根本,恐怕即使是我,亦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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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有辦法的,你別心急,我相信你。”清雅語氣堅定地安慰著他。
“我知道。”虛無名輕輕握住清雅的手,拉她坐在自己身旁,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輕聲問道:“你就如此相信我?”
“當然。”清雅用力地點點頭,眼神中滿是真摯與信任,在她心中,眼前之人宛如一座巍峨高山,充滿無盡可能;又似那燃燒不息的篝火,給人溫暖與希望。
別人恨虛無名,也罵虛無名,而清雅卻真得心疼他。
面對眾人的痛恨與謾罵,虛無名並未放在心上。他生性驕傲,從來不去向旁人解釋什麼,甚至以放浪形骸來回應這世間種種。然而,唯有清雅真正懂得他內心的苦楚與無奈。
“小傻瓜,別太相信我,我也不是無敵的,我也有打不過別人的時候啊。”虛無名伸出手,輕柔地點了點清雅的鼻尖,嘴角微微上揚,輕聲笑道。
“我不管,於我而言,你便是舉世無雙、無可匹敵的存在。我只信你一人!”清雅撅起小嘴,眼神中透出一絲倔強。
這般執著與堅定,令虛無名不禁心生疼惜。他放聲大笑,一把將清雅緊緊擁入懷中,柔聲說道:“好好好!既是你所言,那我便是無敵的吧。”
此時此刻,清雅依偎在虛無名寬闊的懷抱之中,感受著他的體溫與氣息,一顆心早已融化。
而在另一間屋子,卿城正和乞浪大眼對小眼。
“你真沒事?”
“啊?我有什麼事?”乞浪被卿城如此嚴肅的表情嚇住了。
他左思右想,自己何時惹這個小美人生氣了?
“真沒騙我?”卿城歪著頭,託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乞浪。
興許是卿城這個動作太過魅惑,他竟情不自禁地喉嚨滾動了一下。
“浪子哥,你不對勁!”卿城又補了一句。
“我?我怎麼不對勁了?我在你面前還敢騙你?我不要命了?”乞浪嬉皮笑臉企圖矇混過關。
可卿城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浪子哥,你聽我說,不管你有什麼心事,都可以告訴我,相信我,我不會害你,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明白嗎?”
卿城異常認真的表情讓乞浪心裡一動,脫口而出一句話——阿九!你真好!
“哦?我真好?”卿城挑了挑眉,露出他那張迷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