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溫熱的氣吐在耳邊,引得覓夏心裡一陣暖暖的。
“咦,你們在幹嘛!”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孩子出現在巷口,五六歲的模樣,灰黑色的小衣服穿在身上很是可愛,他現在正指著他們兩個說。
許寧遠一聽,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他急忙放開覓夏,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就跑了。
“啊,寧遠你的腰還沒有好,現在不能跑!”覓夏說著,就想聽下,可是許寧遠突然扭過頭,立馬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之後趁著覓夏還沒回過神來,便又拖著她繼續跑了。
“寧遠,行了,行了,你現在不要再跑了,要不然你的腰會受傷的。”覓夏提高聲音吼了一句,然後努力想抽出自己的手來。
“好了,好了,不要再用力了,我這就鬆開手,不要弄傷自己了。”許寧遠說著一下就鬆開了覓夏的手,然後將手待在他她的身上,“小夏,我知道你現在還很難過,不過這一家人哪裡有不拌嘴的……”
聽著許寧遠說了幾句,可是覓夏心裡還是一陣堵得慌,於是她就將陳伯伯說的那些事和娘知道後的反應,以及田氏那個極品所做的事都告訴許寧遠了。
“什麼!居然會有這樣的人,這也這是太極品了。”許寧遠長大嘴說道,不過言語間滿是不可置信。
這也不怪許寧遠,他爹許神醫本就是個心善之人,就算他從小被他爹丟到皇城去學醫,接觸的都是些大夫和患者,而他爹孃都是家中獨子,只是有些不太親近的表兄弟,不過也沒有出現過覓夏他們家這種情況。
“你要是不相信那就算了。”覓夏看出他有些不相信自己,心裡有些不舒服,不相信就算了,幹嘛還露出這麼一副表情來,真是可惡得要死。
覓夏一想到這兒,覺得多說無用,然後起身就想先離開,卻被許寧遠給攔住了,“小夏,你生氣了嗎?”
“我沒有,寧遠,天下第一粉還有些事要我去處理,我過幾天再來找你。”覓夏一開口只說了這一句,邁開腿就要走。
卻被寧遠一下給抱住了,“小夏,不要生我氣了。我從小接觸的環境都是大夫和醫生,自然沒經歷過你說的那些事,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剛才一時沒轉過神來。”
“你放開,放開我,放開——”覓夏心情很差,她也知道他說的真的,可是她現在覺得頭很痛,真的不想再糾結什麼。
“寧遠,我希望你放開我,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我想一個人靜靜。”覓夏說著,可是許寧遠就是不肯鬆開他。
“我最後說一遍,放開我,不然我們就分手。”
“小夏,你在說什麼?”許寧遠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我讓你放開我,不然我們就分手!”果然覓夏冒出這麼一句後,許寧遠立馬就鬆開了手。
望著覓夏一步一步走著,那落寞的背影叫許寧遠無比心痛。
覓夏離開後便直接去了陳伯伯的客棧裡等著。
詹師傅見店小二把吃的又原封不動的取了回來,心裡很鬱悶。
這都兩天兩夜了,覓夏姑娘怎麼一點東西都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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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覓夏不知道今天說出這件事,雲娘會是什麼心情,可是她也想了好幾天了,這事雲娘遲早都要知道的,那就不如早些說出來,畢竟長痛不如短痛,時間也是治癒一切傷痕的良藥。
整整一整天,娘都閉門不出,自己給她送飯她也一口都沒吃過,就連小熙也不見。
“姐,你說娘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我不乖惹娘不高興了,要不然她什麼不肯見我。”小熙坐在椅子上看著孃的屋門說了一句。
覓夏聽到弟弟這一說,急忙走過去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