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買了太醫給趙貴人下藥,以致趙貴人身死。今日那袋金銀,是付給齊太醫的尾金。”
皇后說完,從侍女的手中接過來一個荷包,正是今日魏錦書送給齊太醫的那一袋錢。
“愛妃,這不是朕送你的金子嗎?錢丟了,朕可是會心疼的。”
蕭承胤伸手從皇后手裡把荷包搶了過來,含情脈脈地看著魏錦書,把荷包放到她手裡。
這要放在以前,雲初指不定就吃醋了。
但看見魏錦書的臉上分明是想要抽人卻強忍著的憋屈神色,心裡舒坦了不少,對魏錦書的虛與委蛇還心疼了起來。
“陛下,這是贓物!”淑妃不服氣地叫嚷。
“你敢說朕的錢是贓物?扣你一年俸祿!”
淑妃呆呆地看了一會兒,便低頭不敢說話了。
其他妃嬪一看這架勢,也都埋著頭不說一句話。
“陛下的賞賜自然不是贓物,”皇后好聲好氣開口,“但魏昭儀給齊太醫這袋金銀,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可方才齊太醫親口告訴朕,是她們幾個讓他下藥害死趙貴人的。”
蕭承胤指著跪在一邊的鄭容華,方修華和呂嬪三人說道。
鄭容華三人一聽,連連告饒推脫,不住磕頭。
皇后看在眼裡,嘴角沒忍住抽了一下,低聲道:“陛下,齊太醫一個時辰前就斃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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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雲初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看情勢不對,又閉上了嘴。
“哦,他託夢告訴朕的。”
這下不只是雲初,連魏錦書也沒忍住笑出了聲。
這半天,皇后也算是看明白了,蕭承胤就是擺明了要袒護魏錦書。
想到這是蕭承胤回宮兩個月來,唯一一次踏進鳳儀宮,皇后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陣酸楚。
但很快,皇后就從哀傷中回過神,收斂了神色,恭聲問道:“既然真相大白,不知陛下要如何處置她們三人?”
“按慣例。”
說完,蕭承胤摟著魏錦書走了出去,雲初也連忙跟上。
看幾人走遠後,淑妃上前將皇后扶起,為難道:“皇后娘娘,咱們宮裡……好像沒有慣例。”
皇后目送著蕭承胤的儀仗越來越遠,收回眼神,冷冷掃過不斷求饒的鄭容華等人,寒聲下令。
“打入冷宮,賜白綾。”
御書房內,雲初幹瞪著眼,看著蕭承胤把人都遣散了出去,然後扶著魏錦書在龍椅上坐下。
再然後……把御筆交到了魏錦書手裡,自己則熟練地退到一邊開始磨墨。
魏錦書駕輕就熟地開啟奏摺就開始批閱,剛一落筆,就發覺不對勁。
再一側頭,就看見雲初歪著頭,站在一邊盯著她看。
魏錦書咳了一聲,“雲初,陛下累了,我幫他看幾份不重要的奏摺。”
雲初不住點頭,“哦,好,我懂。”
“你在這裡站著也累,不如先回華陽宮吧?我到時回去陪你用晚膳。”
“好。”
看著雲初開門出去,蕭承胤俯身,笑著靠近魏錦書身邊。
“主上想說什麼?”
“趙貴人的事,你做的不錯。”
“哪裡比得上主上以身入局。”
說完,魏錦書又定定看了蕭承胤一會兒。
剛要開口,就聽蕭承胤得意道:“主上不必誇讚,屬下也對自己今日的表現甚是滿意。”
魏錦書嘆息著搖了搖頭,繼續低頭批改奏摺。
沉默了一會兒,她悠悠開口。
“今日御書房的門歪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