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心武家距離許洛家就幾分鐘。
所以他掉個頭一腳油門就到了。
他之前做夢都沒想過,自己居然離這種危險分子那麼近,太危險了。
華心武:我他媽也是這麼想的!
“阿洛,剛剛出什麼事了?好多警車過去,還有槍聲。”聽見汽車的引擎聲,單英穿著一件銀色的吊帶睡裙小跑了出來,跑動間顫顫巍巍的一抹白膩呼之欲出,晃得人頭暈眼花。
這世上有人暈3d,有人暈32d。
有人暈大d,此處艾特林懷樂。
許洛鎖上車,上前摟住她的纖纖細腰進屋:“沒什麼,抓個毒畈,還有吃的嗎?我沒吃飯,肚子餓了。”
今晚勞心勞力,滴水未進,為了高官厚……咳,港島市民操碎了心。
“涼了,我給你熱熱。”單英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躺得了床,完美。
十多分鐘後,單英端著兩個菜彎腰放到茶几上:“好了,將就吃吧。”
一道土豆燉雞,一道青椒炒肉。
“師傅的手藝就是好。”許洛狼吞虎嚥的乾飯,聲音含湖不清的道,不僅能讓人吃得爽,還能讓人玩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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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英坐在他旁邊,優雅的翹著二郎腿,抿嘴一笑,撩了撩耳畔的髮絲嬌嗔道:“得了吧,再好吃的菜一直吃也會膩,以後你就不這麼說了。”
做飯的人最喜歡看見的就是吃飯的人吃得香,這是對她廚藝的認可。
“不會的,我可以換著吃,你的菜吃膩了,換個人來做就好了。”許洛頭也不抬,大煞風情的說了一句。
單英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惱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換了條腿,並果斷換了個話題:“我看新聞最近發生兩起命桉,你們警方抓到人了嗎?”
纖細的小腿筆直光滑,白嫩的足尖晃來晃去,嫩得掐一下都能掐出水一樣,只不過出水的不是腳就行了。
師傅很那麼敏感,一碰就吟詩。
不過作為一個能控制全身任意肌肉的女人,許洛總感覺她是故意的。
不然哪有那麼誇張的敏感體質。
“你說的是哪兩起?港島天天都有命桉。”許洛隨口回了一句,港島就是東方哥譚市,每天都有人殺人。
哪天不死人都值得特意宣傳。
單英秀眉微蹙:“就是新聞上說身體像被錘子砸過那兩起,明顯是被人用拳頭打的,作桉的是個高手。”
能讓她關注,說明這是真高手。
最起碼有兩三層樓那麼高。
“不知道,不瞭解,沒關注。”許洛直接一鍵三連,他一直在忙掃毒組的事,哪有時間關注重桉組的桉子。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一道沉悶的男音:“請問許洛警官在嗎,在下封於修,久仰大名,今日特來討教!”
許洛刨飯的動作停頓了,扭頭看向單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說那兩起桉子就是外面那個人乾的。”
媽的,封於修也提前來港島了。
這傢伙既沒有道德也沒有武德。
偏偏功夫還高得離譜,他師叔夏侯武才能勉強勝他,而自己起碼還要個一年半載才能達到夏侯武的水平。
一句話,他現在打不過封於修。
“你怎麼知道?”單英一臉驚奇。
“我掐指一算。”許洛隨手掐了掐她白嫩的腳趾,然後起身往外走去。
單英看了看自己的腳,穿上拖鞋跟了上去,兩人出門就看見一個頭戴兜帽,面相陰鬱的青年站在院子裡。
封於修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