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時,偷雞摸狗天。
許洛把這幾天在青樓認識的好兄弟孫五用喝花酒的藉口約了出來,趁其不備將其打暈,扒了他的衣服易容成他的模樣,提著兩壺酒進了天牢。
天樓第一層的防備並不森嚴,因為這不是關要犯的地方,連預備役的小太監在割雞之前都會被關在這裡。
“老孫,你怎麼來了,今晚不該你值守啊。”許洛進去時幾個獄卒正在喝酒划拳,領頭的向他打招呼道。
許洛晃了晃手裡提著的酒,嘆了口氣說道:“唉,別提了,遇到點糟心事,在家閒著也是閒著,過來跟兄弟們喝幾杯,反正今晚睡不著了。”
酒裡面被他新增了能致人昏厥的化學藥劑,確保這些人在喝下去後的幾分鐘之內就會露出嬰兒般的睡眠。
“喲,這出什麼事了,趕緊過來坐下慢慢說,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們開……開導開導你。”見有八卦可聽,幾人頓時是眼睛一亮揮手招呼許洛入座,八卦乃是人的天性。
許洛丟了一罈酒在桌子上,然後開啟給眾人滿上:“邊喝邊說……”
幾分鐘後,所有人都趴下了,許洛輕笑一聲,從今晚值班的小頭目身上取下鑰匙一間牢房一間的找起來。
裡面有犯人的話先打暈再說。
他記得劇裡地道的入口是在一間牢房床底的牆壁上,一連找了七間都沒有地道,直到第八間時,許洛移開木床,用腳一踹,嘩啦幾塊磚頭落了下去,一個黑漆漆的洞口露了出來。
看著漆黑的洞口,許洛臉上不可抑制的露出了笑容,作為一個屬黃鱔喜歡鑽洞的男人,他真的太興奮了。
“古人云:黃片不負有心人啊!”
許洛說了句勵志語錄,又把木床移過去擋住洞口,解除易容後從床底爬了進去,爬到一半又出來了,因為忘了脫衣服,畢竟他想古三通對東廠負責守天牢的獄卒應該沒什麼好感。
所以這身狗皮還是別穿了,
脫完東廠的狗皮後,許洛又一次爬了進去,然後順著洞一直往裡爬。
初極狹,才通人。
復爬數十步,豁然開朗。
他在天牢第九層的上方,距離地面有好幾米,能看見下面的臺子上有一個滿頭白髮,被鐵鏈鎖住的老人。
他就是不敗頑童古三通!
“這……這是什麼地方啊!喂,老前輩,你還活著嗎?”許洛假裝不認識對方,探出一個頭衝著下面喊道。
就在此時,古三通睜開眼睛,隨後許洛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吸力把自己往下面吸,知道這是古三通乾的。
如果女人學會這一招還得了?
“啊啊!怎麼回事啊!”許洛裝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其實也不是裝,巨大的吸力下他的確控制不住身體,從洞口噗通一聲掉了下去摔在地面上。
“啊嘶~”許洛揉了揉摔得生痛的腰爬了起來,看著古三通:“前輩你是誰啊,你怎麼會被鎖在這兒?這裡是什麼地方?我該怎麼才能出去?”
“你怎麼會來天牢第九層。”古三通盤坐在石臺上看著許洛澹然問道。
“這是天牢第九層?”許洛瞪大了眼睛驚呼一聲,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古三通說道:“傳說昔日的天下第一高手古三通敗在鐵膽神侯手中,隨後被其關在天牢第九層,如果這裡是天牢第九層的話,那難道你就是……”
“不錯!我就是古三通!”古三通坦然承認,隨後又冷哼一聲:“當年我與老豬玀一戰惜敗半招,被他關在此地已二十餘年,未曾想還有人知道我古三通的名號,倒也是難得了。”
老豬玀是他對朱無視的愛稱。
“前輩謙虛了,你的名號在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許洛吹捧了一句,然後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