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著柯姓少年的兩個徽章少年,跟在石頭的後面進了營地。
蜂擁而至的少年們,將徽章少年們割裂了開來,那些扛著行囊的徽章少年們被人群推搡著重新落在了最後,無法將攜帶的行囊交給其原本的主人。
但是,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
當扛著柯姓少年的同伴接近操練場的邊緣時,當即被守在這裡的憲兵們攔了下來,以‘抵達者未能完成’為由,將三人全部取消了參與的資格,被判定為需要接受的額外懲罰。
手持懲棍的憲兵們一絲不苟的行使著他們的權利,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進行分辨的,想要投機取巧者大多在第一時間被從隊伍中剔除了出來。
入了營後便不得再外出的徽章少年們,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前五十個名額被其他少年所瓜分,看著自己的同伴因為違規而被剔除出來,成為需要接受額外的懲罰物件!
被救醒過來的柯姓少年,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不對頭,詢問原因之後才知曉了原因,在想明白了之前的疏漏所造成的嚴重後果後,又氣又恨之下一口血便噴了出去,氣息奄奄的瞅著陸續抵達的人群,很快便支撐不住而被被醫護人員抬走。
由憲兵們所進行的名次統計,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徇私和錯漏,所以之前站在訓練營北側圍牆之上的二人,也就悄悄的走了下來。
“那小子不錯!實力比前幾屆的都要強不少,就是有著‘原生種’的備註很是古怪,想必是在少訓所時就接受了特訓……”
最先開口者乃是李正民士官長,他的聲音洪亮,神情間也有著滿意和期許,碩大的光頭在探照燈餘光的照映下,竟彷彿是抹了油般的閃亮,只是臉上的那道傷疤卻是隨著他的開口而顯得越加猙獰。
而站在其身側的,是位身穿整潔軍服、儀表堂堂的俊秀軍官,其雙眼細長還略有些上翹,令其在笑起來的時候略顯的有些陰險。
此人名為宋志昊,乃是巴士底訓練營的參謀長,屬於宋家的嫡系子裔,因為某些不為人所知的原因而被降職安插在這裡,抵達此地也不過便是一個多月,但卻是已經進入狀態,與慣來強勢的李正民私底下發生過些衝突,但還沒有達到令李正民翻臉的程度。
只不過今天是對新兵們的考察,他也有著自己的想法和判斷,因此聽完李正民的話之後便搖了搖了頭。“李正民,那小子我覺得該嚴懲!他心性殘忍且卑劣,在獲知了您之前所制定的獎懲規則之後,先是藉助您的規則來獲取了前三名的獎勵,然後不但收拾了柯鵬鵾,還令他所率領的隊伍無法獲取獎勵且需要接受懲罰,這樣計程車兵就算是成長起來也是個麻煩!”
“咦?這話怎麼說?宋志昊我可告訴你啊,前線需要的就是實打實的力量!柯家這小子一看就是個孬種,去了前線保證不是什麼好鳥!你要是敢動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思,可不要怪我連你一起收拾!”
瞠目罵了起來的李正民士官長,令儀表堂堂的宋志昊眼瞳之中閃過一抹憤恨,只是他掩飾的很好,立刻便換了一副無奈且謙卑的表情,自嘲道。“李正民哎,您看您說的……我也不過就是這麼隨嘴一說而已,而且柯鵬鵾未來必然是去統御中大型隊伍的,在統御手段方面我覺得他是合格的……”
說到這裡見李正民又要瞪眼,宋志昊趕緊轉換了話題。“當然啦,要論看人啊還是您的眼光精、準、狠,哪天我請您喝酒討教下心得如何?您可別忙著回絕啊,我用兩枚鎳鉑彈作為謝禮,您看怎樣?”
被宋志昊的吹捧搔到了癢處,李正民神情間的戒備和懷疑也就被自傲所取代,大笑起來。“嘿呦!竟然連可以滅殺勳爵級血族的鎳鉑彈都肯拿出來?那我可真的不好意思收啊……”
“您可真的不用客氣!達者為先嘛……何況早晚您這樣的高手還是會被徵調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