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蠻不講理,怎麼了。”光頭猛然一怕桌子:“你也不打聽打聽,建寧南郊,我馬淮平可不是吃素的。”
“我唱行不行。”伴舞女孩語氣弱了一點。
“原來還可以,現在不行了。”光頭馬淮平揮動著手臂:“誰讓你剛才說我蠻不講理。”
“你說怎麼辦?”女孩挺直腰桿,瞪著馬淮平,眼珠水靈明亮。
“怎麼辦?”馬淮平yin邪地笑了兩聲:“讓王小姐跳一段脫衣舞,我也不為難她,三點式總可以吧。”
“不行。”伴舞女孩伸手攔在王月虹面前:“月虹姐只唱歌,不、、、、、、”
“不什麼不。”馬淮平不耐煩地打斷女孩的話:“今天不跳也得跳,誰讓她嗓子忽然啞了,裝什麼貞潔烈女,都什麼年頭了,睡上一夜也花不了多少錢,不跳老子上臺扒光了她。”
第二十章急性咽喉炎
舞廳原本是一個高雅的地方,可惜高雅的人越來越少,進去的許多是二五郎當之流,說白點就是找點刺激,勾搭幾個風月場上的小姐。這些人或許不多,可是他們往往是舞廳的主角,興風作浪。他們放鬆的不僅僅是心情,還有**裸的野xing。
舞廳老闆也深知這一點,但是這些人也是消費的主要客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其逍遙,甚至還要推波助瀾,許多舞廳專門找一些小姐拉攏客人,包間內除了偶爾開開心的高雅之士,大多數還是這種不入流之輩瀟灑的地方。
高雅和野xing,是兩個極端,卻同時是賺錢的要點,所以舞廳在各大城市越來越紅火,越來越招人喜愛,也越來越招人質疑,無論怎樣它存在著,就像人身上的一塊疤痕,不好看卻難以磨滅。
馬淮平對王月虹近乎調戲的舉動,不僅沒有人反對,反而掀起一陣歡呼,夾雜著幾聲尖利的口哨。
“你倒底脫不脫。”馬淮平囂張地站到椅子上,向身邊揮一揮手:“兄弟們,上幾個幫王小姐脫,不過,別一不小心脫光了。”
周圍立即響起yin*蕩的笑聲,三四個青年立即離開桌面,誇張地摩拳擦掌,慢慢走過去,王月虹和伴舞女孩驚慌無措,不安地擠在一起。
“慢著。”一聲低沉的吼聲,剛才給凌威上酒水的服務生快速滑到臺前,擋住幾位青年的去路。
“怎麼,還有人英雄救美。”馬淮安怪聲怪氣地說道:“這傢伙是什麼來路?封經理在哪找來的愣小子。”
“韓震天,你快點離開,不要多事。”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大聲叫著,誰也不知道他打哪忽然冒出來的。
“馬老闆,您得饒人處且饒人。”韓震天臉頰線條分明,目光冷靜地看著馬淮平:“這位月虹姑娘確實只會唱歌,等她嗓子好了為您多唱幾首賠罪。”
“韓震天,名字倒挺響亮,不過你和王小姐什麼關係。”馬淮平冷冷說道:“憑什麼趟這渾水。”
“這小子是看上臺上的姑娘了。”馬淮平身邊有人大聲說道:“我經常看見他盯著王月虹發呆,今天給他找到機會了,英雄救美,說不定成就一段佳話。”
“這麼說,我倒應該成全他了。”馬淮平yin測測笑了笑:“兄弟們,上,給他留點記號,不然記不得咱們是什麼人。”
韓震天還要張嘴辯駁,幾位青年容不得他開口,揮舞著拳頭衝過去。韓震天退後一步,彎下腰快速解開溜冰鞋扔到一邊,抬起胳膊招架,身體一側,肘部擊中一位青年的軟肋,青年立即痛得蹲了下去,另外幾位微微一愣,韓震天迅速起腿,一個迴旋,把其中兩人踢翻在地,另一位見機很快,退後一步才倖免,縱是這樣,韓震天的拳頭還是掠過他的肩頭,一陣火辣辣疼痛。
大廳裡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韓震天手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