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覺得玩笑開大了,急忙倒一杯茶遞給關良:“別急,先喝杯茶,慢慢說,慢慢說。”
“我能不急嗎。”關良推開茶杯大聲說道:“五十多過外國貴賓一下子都住進了醫院,專家會診一籌莫展,想請你出山,你連手機都不接,我只好親自登門了。”
“關院長客氣了,治病救人是份內的事,趕快帶我去漸漸病患。”凌威急忙站起身,領先走出房間,關良緊跟其後。葉小曼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見到兩個人行sè匆匆,急忙攔住:“怎麼回事,又要去做手術啊,你的身體可是剛恢復,不能太勞累。”
“我身體沒事,也不是做手術,只是會診。”凌威向葉小曼擺了擺手,腳步不停走了出去。
葉小曼看著凌威的背影,微微嘆息一聲,程怡然靠近過來:“小姐,抓緊點,結婚以後帶著他回江南,這樣cāo勞會要命的。”
“回江南我怕也管不住他。”葉小曼有點擔憂地蹙著眉。程怡然也微微嘆息:“命裡註定,誰讓你喜歡他,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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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沒有去附屬醫院的會議室,而是直奔病房,會議沒有任何必要,既然一群專家研究不出結果,自己去也是白搭,他還是堅持自己的方法,親自診斷才能確認。
五十幾個特殊病號,幾乎佔據了一層樓的病房,凌威走進第一間,拿起第一位病患的手腕,凝神把脈,患者氣血旺盛,顯得整體狀況很好,金木水火土五行沒有虧損,沒有病邪的跡象,似乎並無疾病,但膽經和胃經有堵塞,嘔吐發燒。
“凌醫師,怎麼樣?”凌威的手指剛剛離開病患的手腕,關良就迫不及待地問起來。
凌威看了關良一眼,沒有出聲,走道第二位病人面前,同樣謹慎地把了把脈,也還是一言不發,繼續為下一個病人診脈。就這樣一個接著一個病患,一個接著一個病房。五十幾個病號全部把完脈,足足用了一個半小時,凌威始終一言不發,眉頭卻越皺越緊,緩步離開病房。黃思羽迎面走過來,看到凌威,緊繃的臉頰放鬆一點:“凌威,診斷過了嗎?”
“是的。”凌威微微笑了一下,放鬆一下神經:“黃姑娘,怎麼又是你。”
“我是衛生部的處長,麻煩事都是找上我,再說,這些人是我負責接待的,出了問題我不出面誰出面。”黃思羽有點無可奈何地苦著臉。
“你接待的客人?”凌威心中一動:“是不是那天在酒店門口遇到你的時候接待的那一批?”
“是的,有什麼關係嗎?”黃思羽從凌威閃動的目光中感覺到點什麼。
“如果是那一次,我想應該是投毒。”凌威語氣幾乎是肯定,他想起了那天一閃而過的龍揚,當時黃思羽好像調查過,沒有找到龍揚,凌威也就沒多想,現在想起來自己沒看錯。龍揚混進大酒店當然不是騙吃騙喝什麼的,在通緝令遍佈的時候冒險在京都出現肯定有事,現在倒下去的五十幾位外國貴賓說明了他的目的,放倒這些貴賓造成國際影響。同時瓦解了許多國家針對a國的聯盟,一箭雙鵰。
“你憑什麼斷定是投毒?”關良語氣很慎重:“一群國際友人在國內被投毒可不是件小事,關係到政治影響,可不能隨便下斷言。”
“我知道,所以才沒有當著其他人的面說明。”凌威轉臉看著關良:“五十幾人病症一模一樣,排除傳染病,他們來自不同國家不同種族,同時患一種疾病的可能xing是零,那麼就剩下最後一種可能,集體中毒。
“發病前一天他們在不同地方。”關良繼續疑問,他對事情瞭解很透徹,每個人發病前一天的情況都仔細調查過。不同人在不同地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貼身保鏢,按道理誰也不可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