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道歉我們受不起。”西門利劍瞪了原田雅蘭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只要你以後不再麻煩我們就老天保佑了。”
“我們佈置一下具體的行動。”原田雅蘭見西門利劍不再堅持,立即乘熱打鐵,準備行動方案。
“等一下,我們答應你配合,但是梅花不參加。”凌威淡淡笑了笑。出於對梅花的疼愛,他也不願意讓受傷的梅花去冒險。假如井上支柱真是梅花的父親,這樣的刺激梅花也難以承受,更加不能參加行動。梅花對醫學充滿熱情,一個純潔天真的好姑娘,有些事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
“梅花是誘餌,她不參加,計劃怎麼辦?”原田雅蘭疑惑地看著凌薇。
凌威上下打量幾眼苗條秀麗的原田雅蘭,忽然笑了起來,笑得有點狡猾:“你來做誘餌。”
、、、、、、、、、、、、、、、
梅花的傷沒有涉及心臟,但肺部被刀尖扎開一個小洞,影響到呼吸,還是非常危險。保和堂有自己的外科手術室,但保和堂以中醫為主,剛剛建立的外科室各種設施和醫生的整體水平還是難以和有名的長寧醫院相比。凌威第一時間把梅花送到長寧而且自己做手術,終於把梅花的命搶了回來。第三天,梅花剛剛病情穩定保和堂就把她接了回來,放在特別準備的病房裡。病房在二樓,透過窗戶剛好看見風景秀美的紫玉河,chun風下清澈的河水悠悠流淌。
除了兩個專門的護士,陳雨軒每天都會檢視幾次梅花的病情。凌威幾乎是天天不離,悉心照顧,親自幫梅花熬藥。保和堂上上下下都說梅花找了個好師傅。有點奇怪的是韓震天也是天天陪著凌威,寸步不離。滄州武館的人來了兩次,尚心怡把那天在武館的情況添油加醋向大家說了一遍。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原來凌威是為了不讓韓震天打拳。
事實上,凌威連韓震天打拳的事問都沒有問過,他一直關注梅花的病,還有就是和陳雨軒討論一些疑難,中醫的病和西醫不同,同一樣病在不同人身上反應不同,藥方也就千變萬化。
第五天,胡藝忽然來訪,進門向凌威打了聲招呼,凌威對他沒有好感,但上門是客,禮貌地笑了笑,轉臉繼續給梅花喂藥。
胡藝靠近韓震天,低聲說道:“老大、、、、、、”
“不要叫我老大。”韓震天擺了擺手:“我以後不會再打拳了。”
“可是,大哥,你還有三十萬沒有還,搬家公司最近生意不景氣,你不能讓弟兄們揭不開鍋吧。”胡藝聲音放得更低。但房間裡很安靜,凌威聽得清清楚楚,立即轉身看著韓震天:“怎麼回事。”
“沒什麼。”韓震天掩飾著笑了笑,瞥了一眼胡藝:“要是沒有別的事你就回去吧。”
“等一下,說清楚再走。”凌威走到韓震天身邊坐下,看了看韓震天又看了看胡藝。韓震天苦笑了一下,沒有言語。胡藝嚥了口唾液:“我來說,韓大哥去年年底搬家的時候打碎了一個古董,價值三百萬,本來是要吃官司,經過王開元經理調解,韓大哥分期賠償,所以,韓大哥到拳場打拳。”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凌威有點責怪地看著韓震天:“我可以替你想想辦法,也用不著拼命。”
“我找過你,你離開建寧了。”韓震天又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三百萬不是個小數目,誰都幫不了,還好自己已經還得差不多了,要不是遇到凌威,再打一場就還清了。
凌威現在才明白自己去雲蒙山這麼長時間為什麼韓震天連個訊息都沒有,他是在擔心自己知道不讓他打拳。凌威理解地拍了拍韓震天的肩頭,轉臉看著胡藝:“回去告訴王開元,剩下的三十萬明天交給他。”
“可是,韓大哥和拳場有合約的。”胡藝小心提醒。
“合約怎麼啦。”凌威不悅地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