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飾,我聽人說,好首飾會顯得人更美麗。”朱珠手裡提著祝玉妍剛剛取下來放在外面的香囊,笑著說道:“這個未免太老土,我準備了一條水晶項鍊,放在外面桌上,你可記得等會一定要戴上。”
“謝謝你,朱珠,你想得比我周到。”祝玉妍開心地向朱珠伸了伸舌頭,做了個調皮的鬼臉,低聲說道:“等會到門口望著點,這棟別墅,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知道啦,小姐。”朱珠咯咯嬌笑著走了出去。
“死丫頭。”祝玉妍噘了噘嘴,對於這個服侍自己的小姑娘還是打心眼裡喜愛,父親也從未把朱珠當下人看待,在永chun島朱珠是個特例,沒有任何權力,但誰也不敢得罪她,祝玉妍就是姐妹一個人,難免孤單,有話就和朱珠說,情同姐妹。自己和凌威今晚無論做什麼,有朱珠在,儘管放心,絕對沒有後顧之憂。
然而,朱珠的心思卻不在祝玉妍這裡,她滿臉喜悅地快步走回房間,舉著香囊向小泉明志晃了晃:“拿到了,拿到了。”
“我來看看。”小泉明志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隨手拿過香囊,上面的圖案確實很美,湖水荷葉還有一對嬉戲的鴛鴦,栩栩如生。沒想到祝玉妍一個富家女竟然會有這樣的刺繡手藝。
“怎麼樣。小姐的手藝比我好多了。”朱珠笑得有點羞澀:“我還是跟她學的。”
“你繡的也很好,只要用心就是美。”小泉明志安慰地笑了笑,手指輕輕捏了捏香囊,裡面比較堅硬,應該是要找的紫玉佩,果然不出井上正雄所料,如此良藥,可以辟邪除穢安定心神,祝子期當然要讓重病的女兒佩戴,不過做了偽裝。
“你仔細看看圖案,等會我要交還給小姐,這個香囊她可是從不離身。”朱珠一邊說一邊偷偷瞥了一下小泉明志的脖頸,有一根不起眼的金線,那裡應該掛著自己送給他的香囊吧。心中一陣竊喜。
朱珠滿心熱情,小泉明志心裡卻是左右思量,紫玉佩到手,現在就是解決後顧之憂,看著朱珠純真嬌羞的臉頰,他第一次有了不忍心的感覺,可是自己必須除掉朱珠,這是絕對沒有疑問的事。
小泉明志掃視一下房間,這裡動手顯然不行,朱珠的身手他是見識過的,出其不意襲擊可以取勝,但是不能排除朱珠忽然敏感到危機而反撲,這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必備的素質,雖然不能斷定朱珠是不是殺手一類,但從她在保和堂出手一招直擊要害,狠辣無比的手法可以看出小姑娘的機智敏捷。
一擊而中,沒有把握絕不出手,這是小泉明志的信條。他向著朱珠笑了笑,線條硬朗的臉頰浮起一絲溫柔:“朱珠,外面好像有淡淡的月光,我們出去走走。”
“不行,小姐讓我望著點,不讓別人進來。”朱珠第一次有男青年邀請,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但還是牢記著自己的職責。
“你把大門鎖上,他們不可能想出去,別人又進不來。”小泉明志似乎想得很周到:“我們不走遠,就在附近走走。”
“好。”朱珠覺得小泉明志說得很有道理,鎖上大門,就讓凌威和祝玉妍折騰去吧,就算地動山搖也沒人知道。兩人立即快步走下樓,鎖好大門,朱珠抬頭望了望祝玉妍的房間,曖昧地笑了笑,輕輕拉著小泉明志的手:“我們走吧。”
月sè朦朧,花姿婆娑,空氣中充斥著湖水的清涼,朱珠害怕遇見熟人,一直向偏僻的湖邊行走。這剛好合了小泉明志的心意,他輕輕張開手掌把朱珠的手掌全部握在手中,現在只要找到合適地地方,一個擒拿再鎖喉,朱珠就會在一分鐘之內昏過去直到失去生命。
“這裡叫忘情崖。”朱珠站在一個高高的懸崖上,腳下是平靜的太湖,緊緊拉著小泉明志的手,覺得手掌很寬大很踏實。
“為什麼叫忘情崖?”小泉明志已經找到了最好機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