濺,佐藤寒冰的兩位手下的胳膊幾乎同時被劃開一道血口。
佐藤寒冰和手下立即退回房中,擺開姿勢瞪著門口。凌威還是穩穩站著,在他旁邊露出一張帶著笑意的臉,是一位姑娘,手裡握著一根鐵棍。
“既然來了就坐坐嗎,幹嘛急著走。”葉小曼調侃地笑著,為自己剛才的神來之筆微微得意。
佐藤寒冰看了左右一眼,那個下巴被打碎的人也頑強地拿出一雙匕首,四個人拉開,組織著再一次進攻,不過,他們的腳步明顯有點猶豫。
凌威冷冷看著他們:“不要徒勞了,相不相信再交手你們至少倒下兩位。”
佐藤寒冰和幾位手下並不是膿包,但他們練習的還是殺手的招式比較多,殺手是在暗處,現在面對面就失去了一點優勢,凌威獨擋在門前,無法圍攻,又失去一點優勢。凌威的話讓那個他們心中一寒,但除了進攻別無他途,要不然就束手待斃,對於這些人來說還不如死。
“算了吧,你們住手。”周秀忽然開口,眉頭緊緊皺著。
佐藤寒冰轉臉看著周秀,現在他也不再和周秀爭誰是隊長,能出去再說。周秀跨前一步,正對著凌威,淡淡說道:“凌醫生,讓開,不要逼我動最後一招。”
“你想下毒。”凌威盯著周秀的手:”你如果下毒我會第一時間割破你的喉嚨。”
“我相信,但是你未必有機會。”周秀忽然詭異地笑了笑,凌威眼前閃動出一種金sè的淡淡光芒,不過只是一閃而沒,似乎只是一種短暫的幻覺。
凌威心中感覺一絲不妙,下意識抬了抬手中的匕首,周秀退後一點,眼睛緊緊盯著凌威的臉頰,雙方僵持著,十幾秒鐘過後,周秀向佐藤寒冰揮了一下手:“我們走吧。”
凌威覺得周秀的話莫名其妙,微微一怔,忽然一陣劇痛在腹中升起,痛得他啊呀叫了一聲。腰立即彎了下去,葉小曼見情況不妙,迅速拉著凌威退到走道的一角,鐵棍橫在面前,神情緊張。
周秀等人緩緩走出來,佐藤寒冰看著痛得蜷縮在牆邊的凌威,抬腳想衝過去,周秀伸手拉住他:“不用了,他活不過五個小時。”
佐藤寒冰不甘心地冷哼了一聲,幾個人立即加快了腳步,剛剛走出院門還沒有靠近來時駕駛的摩托,一輛轎車飛馳而來,咔的一聲停下,一群人衝了出來,領頭的是一位全身黑衣的姑娘,目光凌厲,見到周秀等人迅速一揮手:“抓住他們。”
佐藤寒冰拉起周秀沿著一條小道撒腿就跑,一群人尾隨著緊追。雙方都是訓練有素的年輕人,在奔跑方面體力基本相當,唯一有點弱的就是周秀,他明顯成了拖累,雙方距離越來越近。
“快點。”佐藤寒冰一邊跑一邊用力拉著周秀,他實在沒想到今天會如此狼狽,路邊已經有人注意他們,如果稍微阻攔一下後果堪憂,不過他們手裡拿著匕首,還沒有人敢攔,關鍵是不能遇到jing察,就是交jing也不行。
“我跑不動了。”周秀大張著嘴,上氣不接下氣。他終於知道訓練武力比智慧好的地方了,至少可以逃命。自己已經對凌威下毒,現在落在葉小曼的手裡,一定會被活活打死。
“上大道,搶車。”佐藤寒冰果斷做出選擇,望著不遠處一條寬闊的道路,越過路邊的花草直撲過去,打算攔下一輛車,奪路逃走。
讓他們慶幸的是不用搶,一輛車忽然停了下來,車門開啟,一位姑娘探出頭:“上車。”
“明媚。”周秀驚喜地叫了一聲,幾個人連滾帶爬地擠上車,車門還沒有關緊就向前疾馳而去。
追擊失敗,程怡然不悅地望著幾位手下:“你們在門外等著,我進去看看。有jing察來就說沒事。”
程怡然獨自進去倒不是對手下的懲罰,而是不想暴露葉小曼。進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