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對共和堂來說有特殊意義。向楚雲報告後,她立即回病房把上百位病人觀察了一遍,等待凌威和童婉茹來進行治療。/她相信雲姨不會等待。
當凌威踏進病房,第一眼就看到了楚青竹,笑著打了聲招呼:“楚醫師,我們剛要通知你,正巧,你在病房。”
“我每天晚上都會檢查病人。”楚青竹笑了笑:“通知我幹什麼,有什麼儘管吩咐。”
“我們打算用新的針灸方法對病人進行針灸治療。你是這裡的主治醫師,當然要和你說一聲。”凌威一邊說一邊掃視一眼房間內的病人,有五位,氣sè都很不錯,眼神明亮,病情應該不嚴重,針灸過程中出現意外的機率就很小,用於針法的試行最適合。
“凌大哥客氣啦,有你和雲姨在,哪有我說話的餘地。”楚青竹笑著說道:“你們的針灸很神奇,剛才治療雲姨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了,想請你們治療病患又怕太唐突,你們出手是我和共和堂的幸運,求之不得,我代表病患謝謝你們。”
“我們是醫生,治病救人是我們的職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雲姨,這麼客氣幹什麼,太有點見外了。”凌威疑惑地看著楚青竹,覺得楚青竹有點異樣。她原本是個淳樸直接爽朗的姑娘,如此客氣有兩種情況,太激動和心裡有什麼秘密。
“不好意思,我是見到雲姨恢復如此快而高興,有點語無倫次。”楚青竹急忙掩飾自己的失態,抬手拂了一下鬢角的秀髮,避開凌威明亮地目光,指了指第一位靠近房門的病人:“他的病情比較穩定,身體結實,剛吃完飯一個小時,身體狀態最適合針灸,可以開始了。”
楚青竹是個很出sè的中醫師,在針灸方面有獨特的造詣,提到治病,她很快就進入角sè,她研究這種疾病很久,對每個病人的情況瞭如指掌,第一時間找出試行針灸方法最合適的病人。
凌威靠近病床,略作觀察,是個很壯實的中年人,臉sè紅潤,額頭有細微的汗珠,如果光從表面看很健康。伸手把了把脈,經脈裡的氣血執行只是微微有點快,屬於病情最輕的,也可以說是中毒最輕的。楚青竹說得沒錯,這樣的情況最適合施行針灸,基本不會有暈針昏厥等意外發生。
童婉茹輕聲吩咐病人在床上坐正,脫下上半身的衣服,凌威取出八根中空的針,眼睛看著病人的後背,深吸一口氣,心神集中。八針法的神奇之處就是八個穴位都不按常理,針灸典籍裡沒有記載,世代口傳心授中也是聞所未聞,下針的部位完全依靠針灸醫師的感覺,要求也就更加嚴格,凌威不像童婉茹那樣從小就訓練,手法嫻熟,他訓練時間不到一個月,要想運用八針法必須把心神全部集中。
病人背對著凌威,看不見凌威的表情,但是從童婉茹嚴肅略帶緊張的臉sè上看出點門道,側臉看著楚青竹:“楚醫師,這種針灸方法會不會有意外,你為什麼不親手做?”
“放心,這位凌醫師的醫術是全國一流,不會有任何危險。”楚青竹語氣肯定:“他所使用的針灸方法很神奇,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施行的,我也沒有把握,所以特意把他請來,你儘管配合就是了。”
無論針灸還是湯藥,治療的效果和病人的情緒都有關係,這個時候病人的心情不應該有一絲波動,必須讓他絕對信任醫師,無條件的。病人知道楚青竹是主治醫師,很有能耐,現在聽楚青竹說凌威更加厲害,心中的疑惑立即蕩然無存,急忙坐正身體,期待凌威的針灸。他的病雖然很輕,但也受盡折磨,尤其是治療結果遙遙無期,令他心神不安,自然想盡快離開,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裡。
凌威拇指中指食指圍攏,捏著一根針,小拇指抵在病人後背上部的大椎穴,微微測算一下距離,向右三寸,緩緩把針紮下。然後拿起第二根針,同樣的手法,向左三寸。緊接著是向上部三寸,下部三寸,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