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發坐等著他,而且無不是臉色陰沉,一顆心不由頓時揪了起來。腦子不由自主飛快地轉著,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被父母知道了?
由於從小父母就一直在各地做官,喬路幾乎是在京城的爺爺奶奶身邊長大的。眾所周知隔輩親的道理,喬昆夫妻倆一直視喬路為心肝寶貝,難免把他給寵壞了。可是喬榮夫妻,雖然和兒子在一起的時候少,卻是管教極嚴。所以喬路歷來都害怕見爸爸媽媽。
“爸爸,媽。”
喬路打著招呼,就要走過去坐到爸媽對面的沙發上。
“就站在哪裡。”
喬榮的一句話,讓喬路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
“我問你,最近又做什麼了?”
“爸爸,媽,我一直在觀海待著,什麼都沒做啊。”
“什麼都沒做?”
喬榮的反問,明顯帶著怒氣,和難以置信的語氣。
“小路,你還記得媽媽經常給你講起的,五十多年前,發生在觀海的一件事情嗎?”
喬路的媽媽王舒雅,是省城某大學的一名法律專業的教授,人長得很小巧,雖然近六十的年紀了,乍看起來不過四十多歲,依然是風韻猶存的樣子。說起話來也是音色清脆而清晰。
“媽是指餘曉鵬那件案子吧?我怎能會忘記呢?”
話一出口,喬路似乎明白了爸媽應該是知道了昨天小天鵝酒店的事情。只是,究竟是誰的嘴這麼欠,怎麼當天就告訴了爸媽呢?
“小路,當年餘曉鵬的身份背景和現在的你極為相似。從小因為家境優越被嬌寵壞了,所以才做下了無法無天的事情,最終把自己的性命斷送不說,還把做省委書記的爸爸的前程斷送了,他的爺爺也因為他的事情無臉見人,以至於鬱郁而亡。”
喬榮一下打斷妻子的話,大聲呵斥道:
“你是不是也想步餘曉鵬的後塵,把我們喬家整個都斷送掉?!”
“爸爸,媽,最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到現在你還嘴硬,那你告訴我,昨天你在小天鵝酒店都做了什麼,後來又去高薪分局做什麼去了?”
喬路雖然心裡已經清楚爸媽是因為知道了昨天的事情而發怒,不過在他心裡,總覺得昨天的事情根本就不算什麼事,所以流露出一臉的委屈解釋說:
“爸爸,媽,昨天上午去小天鵝酒店吃飯,剛好遇見一位黃衣女子,一見之下,我就心動了。所以,才買了束鮮花想要送給對方。都說舉手不打笑臉人,結果他們竟然公然侮辱我。氣憤不過才想教訓一下的。並沒有怎麼著他們。真的。”
對於兒子喬路在男女之事上,喬榮夫妻還是放心的。從小到大,不管喬路做什麼壞事,從來沒有在男女之事上惹出過什麼亂子。就是現在,喬路已經二十八歲,身邊也沒有其他不三不四的女人,而且一直單身沒有娶妻,這件事倒是讓夫妻兩沒少操心。尤其是王舒雅,一聽兒子遇到了心儀的女孩子,心裡不由一動。只是一想到昨天下午接到來自觀海的電話內容,隨即又打消了念頭。
“小路,你可知道昨天惹到什麼人了嗎?”
“媽,他們是什麼人?難道你們知道?”
王舒雅扭頭看看丈夫喬榮,喬榮接過話來,用稍微平靜的語氣說:
“按理這屬於國家機密,是不該告訴你的。可你實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從小就教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你怎麼到現在都不明白呢?”
“是啊,兒子。我們家雖說比普通人家強點,可如今你爺爺已經退休了,你爸爸已經六十多歲,退休也是這一兩年的事情。俗話說人走茶涼,你也該收收心,趕緊娶個女孩子好好過日子。爸媽都還等著抱孫子呢。”
“爸媽,他們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