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雙鯉查了一下,段贊的父親段思,曾在大司馬桓溫北伐時,作為晉國的帶路人,被當今燕王擒獲。也就是說,他們一家本在晉國為仕,若是想留下點勾連,未必困難。」公羊月如是道,「再者,那童子門一聽就不是個乾淨的地方,違揹人倫,豢養死士殺手,你覺得能為什麼,自然是暗殺!」
一經提點,晁晨也反應過來:「人慣愛走熟路,也許他們早已暗伏殺手,等的便是你放鬆警惕,直穿巴蜀。那個葉子刀和段贊應該並非一路,看來北方想要你命的人不少。」
非為一股勢力才最為要命,段贊身處宦海,慕容臨的事鬧那麼大,想不知道都難,出入晉陽的高手就那麼多,就算公羊月說自己純屬路過,也不會有人信,門徒之死是必定會栽到頭上,搞不好還得幫顧在我和他所處的組織背黑鍋,如果葉子刀心眼兒再小點,拿了好處又痛踩一腳,放出風聲擾亂視聽,只怕荒唐齋的擔子他還得端著。
晁晨莫名覺得他有點可憐。
「難道南武林就不多?」公羊月卻是笑了笑,本人倒一點不焦慮,「若我沒得兩劍在側,一身武藝傍身,只怕隨意往村鎮落腳,甭管是有名有姓的大俠,還是湊熱鬧的路人,都得來個十八般武器相見歡,你不就是?縱使真有高手過招,刀鋒逼喉,也得面不改色,死也要死出風度,更何況拿我命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是沒那麼容易,要容易,自己早就得手,晁晨哂笑,遂問道:「那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先解毒吧,別的之後再說。殺人不虛,就怕絆住腳跟,有機會自當會一會。」語落,公羊月將晁晨拖到後方,伸手按劍,「有人往這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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