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還算接納漢民漢官,這些地方則恰恰相反,是大棒子轟攆,不少都很排外。但他也不傻,很快聯想到其中深刻關聯,委婉地問:「你的意思是說,來自國都?」
公羊月沒有直接答話,而是故作深沉地推測道:「這倆人一定因某一緣故去過賀蘭部,但他們不知為何,卻脫離大隊單獨行進,那位姓燕的公子打模樣氣度來看,世家子弟沒得跑,這類人出行多帶僕從,隨身一般沒個閒錢,所以走時要了些碎錢。他腰纏軟劍十分隱蔽,帶著散錢不便,所以取了羊毛串成串,而這一串個數非整,說明是隨性而為。」
「聽說賀蘭部乃當今代國之君的母族,他們回程脫隊而行,只怕大有文章。」晁晨也沉下臉來,還順手在公羊月胳膊上推搡一把,而今他們別的不怕,就怕捲入他國內政,惹上葷腥,因而再看這錢幣,只覺得是燙手山芋,「你說得對,既是點頭之交,則該點頭為止,方才燕公子追來時,我便不該回頭。」
看他還自我檢討上,公羊月滿意一笑:「這還差不多。」
「嗯?」
「……我是說你小心些,那麼好騙。」錢是真,但羊尾毛是假,塞上牧草豐茂的地方,都可能用羊毛搓捻成繩,即便沒有,狗尾巴蘆葦葉子還是能找著的,拿細莖打個結,可比羊毛好找,可見是真好騙。
被他埋汰不是一日兩日,晁晨懶得爭,順順噹噹被糊弄過去,等回到古渡頭和雙鯉三人碰頭後,隨即乘船過黃河,繼續向東。
又走了一日,走到一處牧民聚集的部落。
部落沿河而居,水草豐茂,因族類複雜,反倒熱情好客,五人便在此落腳。到晚間,太陽落山後,村落裡的人往西高地上搭篝火架子,圍著一棵高大的樺樹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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