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到她們被眾多叫花子生生玩死為止。
那手段殘忍的程度,驚駭世俗,令人不忍目睹。
地牢裡的懲罰在繼續,早已壓抑不住渾身慾火的叫花子們,鬆開了綁著閔莜蘭雙腿的繩子,開始了另一番香辣的酷刑。
正在他們玩的高興時,突然間,一個怒氣衝衝的女聲,從刑房外傳進來。
“靠,閔莜蘭那死濺蹄子在哪裡,今日,本公主非要剝下她一層皮不可。”
“公主,你不能進去。”
緊接著,傳來守在門外侍衛的聲音。
白夜的嘴角抽了抽,臉色立即黑的跟包公一樣,不想讓某女進來看到這汙穢的一幕,他快步走到門邊,剛要從裡面反鎖上門,哪知,門突然被一陣大力給踢開,倒黴的是,他一個閃避不及,門嘭的一聲撞到了他的鼻子,鼻血瞬間飆出,白夜心裡那叫一個氣呀怒呀鬱悶呀,捂著鼻子,恨不得立即把這個魔女打包帶走。
“閔莜蘭,你個死賤人,你竟然敢暗殺我月月嫂子,你……想……”死呀……
衝進來的易嘉穎,話說到一半就說不出來了,接下來的一半話被留在了嘴裡,眼睛瞪著前面,表情那叫一個膛目結舌,目瞪口呆,張大的嘴巴都能塞進去一顆雞蛋。
天啊,那是什麼,叫花子,閔莜蘭,她她她……
“該死,還不出去。”白夜低咒一聲,顧不得還在往外噴鼻血的鼻子,急忙捂住易嘉穎的眼睛,架著她轉身離開刑房。
易嘉穎呆愣愣的,任由他架著出了地牢,等她回神後,她已在地牢外面。
她眨了眨眼,看向白夜,腦海中滿是地牢裡的那一幕畫面,頓時間,她俏臉泛紅,羞赧的想要鑽地洞。
她雖然豪爽大咧咧,嘴裡總是愛說些大膽的話,但她總歸是一個沒經過人事的黃花閨女,突然間見到那一幕,真槍實彈,不羞才怪。
“該死的,你去地牢幹什麼,你沒腦子嗎,那裡是你一個女孩子該去的地方嗎,以後,沒我的允許,你不準再去了。”
白夜止住鼻血後,臉色黑沉黑沉,衝著她,就是一頓發飆,恨不得衝進她腦子裡,把她之前看到的那一幕給她洗去。
這還是白夜第一次對易嘉穎吼,第一次沒把她當公主看,他也是氣糊塗了,所以才一時間忘了,他時時刻刻,嘴提心命,和易嘉穎的主僕關係。
易嘉穎被他吼的一愣一愣,反應過來後,她不但不氣,反而還嘿嘿的發笑,笑的像個傻子似得,嚇得白夜以為她是精神上是受了剛才的那個刺激,傷了腦子。
再也顧不得責備她,他急忙抱著她,輕聲喃語,又哄又拍背,生怕她真的會變成傻妞,等到他反應過來時,他已深陷魔女雙爪之中,不得自拔。
“白夜哥哥,嗚嗚……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你是愛我的,呵呵……我好高興,高興的好想哭,嗚嗚……”
易嘉穎像一隻章魚一樣,四肢緊緊纏著白夜,不容他鬆開她半分,又哭又笑又叫,高興的無以復加,她盼了多少年,追了多少年,今日,終於讓她見到了一絲曙光。
她知道,她與他的主僕關係,始終是他心裡的一根刺,他跨不過去那道坎。
每當她要靠近他一分時,他就會無情的向她壓下一座大山,壓的她心頭沉重,喘不過來氣,有的時候她愛累了,愛疲乏了,就好想歇一歇再愛,可她不捨得,沒了他,她就是一具軀殼活著,一天不愛他都不行,她咬咬牙,又會撐下去,繼續愛他。
好在,這一日,她終於盼到了,這根木頭,終於開竅了。
“我要去告訴母妃,你終於接受我了,終於不把我當主子了,嗚嗚……白夜哥哥,謝謝你!!!”說著,她把腦袋埋進他的胸膛裡,又哭又笑,完全像個瘋狂到極致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