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應當意氣風發的雍正皇帝站在永和宮裡承受著德妃的責難,在一旁站著的看熱鬧的諸皇子宗室福晉,胤禛認出了烏拉那拉氏領著一種女人跟在雍正皇帝身邊,她叫德妃為額娘,卻無法為雍正皇帝說一句話,德妃根本不給她插話的機會。雍正皇帝陷入到了眾叛親離的地步,沒生母參加的登基大典,皇帝位置豈能名正言順?
雍正皇帝從腰中抽出寶劍,駕到了脖子上,胤禛情急之下伸手去阻擋,手臂卻穿過雍正皇帝的身體,有人勸住了雍正皇帝,胤禛眼看著雍正皇帝遣散了眾人,對德妃說了一句話‘你想要老十四死的話,就繼續鬧下去。’
德妃臉色劇變,雍正皇帝孤傲的離去,胤禛卻看見了他眼角些許的溼潤,威脅親生額娘,他再冷再無情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住。胤禛不知道德妃是不是出現的登基大典上,他看見德妃至死都住在永和宮裡,不接受太后的封號,宗室傳說雍正皇帝逼死了生母,繼位名不正言不順,雍正皇帝越發的冰冷,無論他表現的多孝順康熙皇帝和德妃都無法阻止宗室中間的竊竊私語。
‘既然你們都認為朕之錯,敢於逼迫朕,就不用活了。’
隨著雍正皇帝這句話,胤禛眼睜睜的看著宗室親貴因附庸八阿哥而被奪爵圈禁誅殺,胤禩,胤禟等人宗室族譜除名,雍正皇帝以阿奇那,賽斯黑稱呼曾經一處學習做功課的兄弟。胤禛不知道是不是該相信眼前的事兒,胤禛對胤禩的印象一直不錯,為何雍正皇會如此對待兄弟?侮辱性的稱呼,是貶低了胤禩他們,也侮辱了自己,不是族譜除名就能否認胤禩是他親兄弟的。
胤禛後退,再後退,眼前的雍正皇帝不是他,一定不是他,當雍正賜死親生兒子弘時後,胤禛更堅定了這種信念,哪怕知道雍內心在流血落淚,胤禛也不認為他就是雍正皇帝,是在做夢,做夢。
“主子,主子,喝參湯。”
口中流入溫熱的參湯,驅散了此時的冰冷,胤禛看著雍正皇帝如何熬夜批摺子,如何處理千瘡百孔的江山,如何同讀書人,同旗人,同朝臣爭鬥,該同情他嗎?胤禛知道雍正其實是個勤勉不錯的皇帝,雍正皇帝為了大清江山熬幹最後的心血,為了他的兒子弘曆掃清了最後障礙,將相對於充盈的國庫交到弘曆手裡。
胤禛對弘曆如何當皇帝沒興趣,只知道弘曆在胤禛死後不足一個月,就臨幸了後宮,同雍正為康熙守足三年的孝期天差地別。胤禛自問,弘曆是哪個女人的生的?
‘鈕軲轆氏,四品典儀之女,賞給四阿哥為格格。’是鈕軲轆氏生的弘曆,胤禛深深的記在腦子裡。
胤禛眼前重現黑暗,獨自一人在黑暗中行走,胤禛有種感覺,他一旦停下,就再也走不出去了。即便再疲倦,他都得走下去。當胤禛精疲力盡時,眼前紅燭閃動,胤禛看見了自己正同人拜堂成親,不同於方才的雍正皇帝,胤禛確信眼前的穿著喜服的少年是他。
大紅頭蓋挑落,胤禛再後退一步,不,怎麼可能是烏拉那拉語容?胤禛喊道:‘你不能娶她。’他的喊聲同樣阻止不了胤禛於烏拉那拉語容*房。
胤禛的身邊多了幾名漢軍旗出身的格格,以前胤禛會喜歡,但此時胤禛看見柔弱的女子,他就噁心,為什麼都是漢軍旗?就沒八旗的女子嗎?明明是皇子貝勒,側福晉和格格也不至於都是漢軍旗的吧。
正想著,一隻茶杯飛來,胤禛下意識的躲閃,聽見一聲低沉暗啞的嘶吼,‘滾,都給爺滾出去。’四貝勒府掛起了白幡,‘弘輝,弘輝。’他兒子死了?嫡長子弘輝夭折了?胤禛感到心痛,弘輝這名不吉利,太不吉利了,胤禛明明看著別的弘字輩活得好好的,怎麼就一直被給予厚望的弘輝夭折了呢?名字取得不好。
‘四哥,你為何不能是太子?’
‘四爺,天下可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