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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見她堅持,不疾不徐地站起來道:「屬下知道少主如今已貴為駙馬,可是您要明白大公主只是借你與方海的事來扳倒方尚書罷了,皇家的人哪有什麼真情?

少主難道就甘願做二皇子和大公主被隨意擺弄的旗子嗎?只要您願意,這天下,都可以分一杯羹。」

齊予盯著他,片刻之後突然開口:「護院師父?」

黑衣人猛地睜大了眼睛,然後抬手去摸臉上的蒙面黒巾,下一秒,他的動作就停下來,然後低笑一聲,不再刻意壓低聲音:「少主真是火眼金睛,是屬下多此一舉了。」

他佯裝釋然,心底卻有些慌,怎麼就被這個草包給識破了?那二皇子吩咐的事怎麼辦,看來以後要加倍小心了,絕不能讓這個草包發現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誰。

「你在國師府潛伏多久了?」齊予打量著面前的黑衣人,怪不得總覺得有些眼熟。

剛剛就在黑衣人站起來的時候,齊予才反應過來,這身形和動作不是之前教了她一個月假把式的護院師父嗎?國師府的護院,難怪能來去自如。

黑衣人抱拳,言辭懇切:「在少主夫人懷孕的那一年,屬下就到國師府了,您身份尊貴,不得有半點閃失,屬下這麼多年一直潛伏在國師府,就是為了能隨時保護您的安全。」

齊予面色努力保持著平靜,內心一片驚濤駭浪,從原主沒出生就潛伏進來了,除了這個護院師父,國師府必定還有這些人的同黨吧。

也不知這些人幕後的主子是誰,竟能下這麼大一盤棋,幾十年啊,真絕,可惜歷史早已註定,這些前朝餘孽最終還是慘澹收場。

她看著黑衣人眼裡掩飾不住的野心,就像一隻披著羊皮的大灰狼,而她,不,應該說原主就是個天真好騙的小綿羊,怪不得最後會被五馬分屍,天天被人家窺視著,都沒察覺出不對勁,想來就不怎麼聰明的樣子。

齊予整理了一下思緒,好在她不是容易上當的原主:「你先退下吧,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了,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國師府太慘了,說不定府內的人都是這夥人的同黨,要不要找機會提醒一下國師爹爹呢?

可是提醒了有用嗎?說不定還沒把這夥人情理出去,就先被收拾了,還是讓他繼續蒙在鼓裡吧,有些時候傻人有傻福啊,知道得多了反而危險。

黑衣人見她依舊不鬆口,心知自己這邊行不通了,看來只有在大婚之日逼他們的少主棄暗投明瞭,希望二皇子那邊能順利進行。

「少主還是不要急著下決定,待大婚後再給屬下一個準信也不遲。」

黑衣人眼底閃過篤定,彷彿眼前的人沒有選擇,只能上他們的賊船一樣。

待他走後,齊予扶起褚蟬衣坐到桌子前,然後頭痛地找到自己的小本本,上面記錄的都是自己看過的內容,可書上寫得最詳細的卻都是二皇子這個男主的劇情。

關於她這頭號反派並沒有細節的描寫,她看著小本本上的內容,眼底陡然一驚,大公主與反派駙馬大婚之日,女主出場了!

可是她又不是二皇子那個男主,怎麼才能去改變劇情呢?研究來研究去都無解,還是隻有逃婚這一條光明大道可以走。

外面,寒水見她們的未來駙馬,抱著一本寫滿鬼畫符的小冊子翻來翻去,她吩咐好護衛見那黑衣人來,照例放水讓他同行,便默默離開了小院。

公主府,大公主聽完之後陷入沉思,國師府的護院,潛伏几十年,難道齊予是前朝皇室後人?

她盯著自己的輪椅,然後坐上去,淡淡道:「走,本宮去會會我的好駙馬。」

寒水點頭,她也看這駙馬不順眼好久了,原以為是個簡單的,沒想到也是個黑的,差點就把她們善良的公主給騙了。

公主府一刻也不敢耽擱,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