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點半,可是他偏不幹,說是不打緊,我們商量了一下,這幾天你就在一航那住著吧,也方便照顧他。
“婚禮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媽媽會幫你搞定的”
連荔枝聽著自家老媽的吩咐,看向躺在床上的陸一航,只見他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頭,好像聽得到她們的對話內容而且還表示贊同一樣。
不用說,婚禮如期舉行,受傷了要她照顧,肯定都是他陸大少爺一早安排好的了。
聽完自家老媽的吩咐,連荔枝認命的掛掉了電話,這幾天的看護是少不了了,尼瑪人做新娘她做新娘,雖然說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為毛她要在這裡照顧一個因為別的女人撞斷腿的渣男!
陸一航看到連荔枝掛了電話也不說話,兩隻眼睛就那麼死死的看著自己,有種說不出的憂怨,看的他心理直發毛,只好嘿嘿乾笑了兩聲,委屈的喊了一句,“媳婦,我要尿尿。”
平時神采奕奕的眸子裡現在只有說不出的委屈,連理枝暗暗的在心裡呸了一聲,一個大老爺們一天到晚裝可憐,裝給誰看啊!
“為了跳槽的秘書腿都不要了,我看大小便失個禁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連荔枝挪到床邊,身子往前傾了傾,把躺在床上的某人從腳到頭打量了一遍,最後目光定格在那張俊顏上,眼裡露著濃濃的譏諷。
顯然連同志忽略了陸同志的戰鬥力,即使傷了腳,他的手也還是能夠活動自如的!
陸一航兩隻手一撈,把本來就傾著個身子的連荔枝直挺挺的拉入了懷裡,一隻手緊緊攥著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按著她的腦袋,把自己的臉湊了上去,兩人的臉頰瞬間貼在了一起。
因為沒有刮鬍子,已經有些冒頭的青色胡茬扎的連荔枝的臉蛋有些微微刺痛,想要掙開腰上的力量又把她緊緊的扣住,陸一航的其中一隻大手貼著她的後腦勺,他還特地蹭了兩下,動作像極了討主人歡喜的寵物。
“媳婦,我要尿尿,你不陪我去我就拉著你一起尿床”
一股溼熱的氣息噴灑在連理枝耳畔,一個大男人跟你臉貼著臉,還用特別引人遐想的語氣說著尿尿。。。連荔枝只覺得自己的臉像是要燒著了一樣,有種說不清的曖昧。
當連荔枝在扶著某人一臉得意的站在廁所一瞬間,對所謂的烈女怕纏“狼”領悟的那叫一個透徹。。。
“幫我拉拉鍊。”陸一航一手拄著柺杖,一手抓著流理臺,朝著連荔枝呶呶嘴,眼神往下瞟了瞟,示意她下一步操作。
連荔枝被他的指令弄得愣了一秒鐘,拉拉鍊?她順著陸一航的目光往下瞟去,見他把目光停留在某敏感部位上,才終於弄清了他的意思!
“拉個鳥啊!自己弄!”
連荔枝滿臉通紅的吼了一句,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本來就是拉個鳥。。。”陸一航低聲嘟囔了一句,也不再為難她,一手撐著流理臺,一手熟練的操作了起來,小兄弟正抬頭挺胸,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老子還不高興呢,爭點氣行不行,有些事要循序漸進的!
陸一航無奈的把兄弟收了起來,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後決定無視自家兄弟的異樣。
自從知道的連荔枝的“隱疾”,他專門找人打聽了各種各樣的治療方法,為了自己以後的性福著想,勢必要把連荔枝這座碉堡拿下。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陸一航的戰略中心轉移到了連荔枝身上,他把這種情況歸結為一一為了構建和諧美滿的婚姻。
思想已經從最初的“娶個能讓老頭閉嘴的女人回來當陸夫人”轉變成了“如何能讓“假”老婆變成“真媳婦”,他很滿意這種目標性明確的規劃,甚至有種躍躍欲試的征服感,那幫兔崽子天天說他這是喜歡上了人家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