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勸解皇上,就聽得門外有人急步跑進來的聲音,宇文琪立即驚喜的回過頭:“是郡主的信到了麼?是不是?”
那進來的侍衛懦懦的跪地回稟道:“啟稟皇上,不是郡主的來信,是從惠州來了一封八百里加急,說是他們臨近的幷州發生了很大的地動,聽說傷亡慘重,求皇上立刻派人去救災!”
宇文琪聽到稟報立刻驚得面如死灰,急急地一把抓住那侍衛的衣領,顫抖著聲音問道:“你說什麼?哪裡發生了地動?哪裡?”
那侍衛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著趕緊再重複了一遍:“回稟皇上,來了一封八百里加急,說是幷州發生了很大的地動,聽說傷亡慘重,求皇上立刻派人去救災!”
“幷州?你是說幷州?奏報上還說什麼了?”
“回稟皇上,奏報上還=冖還說幷州附近的山體垮塌,進出幷州的所有道路全部堵塞,所以外界一點也不知道幷州的詳盡訊息,惠州知府說只是猜測,因為已經測出地動的中央是在幷州,惠州也受了很大的連累,惠州城裡大半的房屋已經倒塌,百姓們傷亡慘重,而且聽說惠州幷州一帶這幾天一直在下著大雪,如今惠州受了災害的百姓們又冷又餓,都在城外露天住著呢!急著求皇上趕緊派人派物救援呢!”
聽了侍衛詳盡的回稟,宇文琪一下子癱坐在椅子裡,臉色是前所未有的絕望和難過,急的黃公公急忙勸道:“皇上,您先別急,說不定郡主沒去幷州呢=冖”
回過神,宇文琪又急忙問侍衛:“奏報在哪裡?裡面說沒說郡主的事情?”
那侍衛急忙躬身回道:“奏報按慣例先送去了張丞相那裡,丞相讓屬下先來稟報皇上,丞相隨後就到!哦,奏報上好像也提到了郡主,說是郡主上個月在惠州,如今可能=冖如今可能已經去了幷州!因為惠州知府說,郡主一行離開惠州的時候,曾經說了,下一站會去幷州=冖”
聽到侍衛這話,宇文琪心裡最後的一點希望也已經破滅,雙腿一發軟,幾乎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黃公公急忙上前扶住,給那個侍衛使了個眼色,那侍衛急忙叩了個頭退下。
黃公公扶著幾乎渾身癱軟的皇帝坐在椅子裡,宇文琪呆呆的坐著,腦子裡轟然作響,眼前一陣陣的發黑發昏,一時間手腳冰冷似乎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黃公公在一旁看著形容蒼白一臉絕望神情的皇上,急的大冷天竟然出了一臉的汗水,想要勸慰皇上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心裡即為剛才聽到的訊息震驚擔心,又為皇上如今的情形而發愁,正在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卻聽得外面有人奏報:“御前侍衛統領上官文浩求見陛下!”
黃公公聽到這句話,立刻就像來了一位救命恩人,急忙小跑著跑出去,一看見書房外淡然而立的一身侍衛頭領服侍的上官文浩,就趕緊對著他深深一禮:“哎呦我的上官公子哎,您來的可真是時候,您快去勸勸皇上吧!可出了大事了!都快急死我了!”
上官文浩好笑的看著黃公公:“怎麼了?還有什麼事能難住黃公公您?皇上怎麼了?”
黃公公急的臉色都白了,一邊拉著上官文浩往裡走,一邊低聲稟告:“您不知道啊!郡主在幷州失去了訊息,剛才有急報來,說是幷州發生了很嚴重的地動,如今整個幷州都被垮塌的山石堵住了進出的道路,郡主一行如今生死不知啊!皇上已經都快急瘋了!您快去勸勸皇上吧!”
聽到竟然是落依出了事,上官文浩大吃一驚,一把抓住黃公公的手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