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哭腔求饒道。
“放開你?本世子的傷怎麼辦?”他在她的耳側曖*昧的吹了一口氣後,邪惡的笑道,“若是你治好了本世子的傷,說不定今日本世子心情一好,就會帶你離開呢。”
此刻的丁小魚已經被他駭的嬌軀亂顫,卻聽她幾乎快要哭出了聲來,“世子爺,請您放開丁小魚,丁小魚尚未婚嫁,若是被人看到與世子爺這般,丁小魚的名聲將何存?”
“名聲?!若是你要名聲,那本世子的名聲又該由誰挽回?你可知,本世子現在已經有了“斷袖之癖”的好名聲?”聞言,韓諾乖張的一笑,他將腦袋曖*昧的在丁小魚的腦袋上蹭了蹭,幾乎是將唇貼在了她纖白、性感的脖頸之上,“丁小魚,你已經被本世子抱過、親過,還有什麼名聲可言!”
聞言,丁小魚原本顫抖不止的身子越發劇烈的顫抖起來,心中的萬般委屈也突然如洩了閘一般,她的眼淚瞬間便“簌簌”而下。
清澈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龐滴落在韓諾正擁著她纖腰的手背上,使得韓諾的神經猛的一顫:她哭了!
心中突然起了憐惜之意,但他卻是佯裝不在乎的恐嚇她道,“若你再哭,本世子就決定一直這麼抱著你。”
這一句話落地,丁小魚蒼白著臉色死死的咬著唇,愣是將流淌不止的眼淚給強行憋回了眼眶。
“這樣才乖麻。”
待丁小魚的情緒平復了片刻之後,韓諾終是玩味兒的拍了拍她的腦袋,繼而鬆開了正抱著她纖腰的臂膀,“若是你今日把本世子的傷給治癒了,本世子在太陽落山之前必定帶你回去。”
恐嚇,又是恐嚇!
聞言,丁小魚咬著唇緊緊的攥了攥她一雙粉紅的拳頭。
但深知韓諾說一不二的性格,她不得不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可是,接下來……
當韓諾將他所說的傷口展示在丁小魚的面前時,她真想用睫毛戳瞎她的眼睛:原來,他所指的傷口,竟是昨夜丁小魚在他的臂膀上咬了一口,所留下的齒痕。
流*氓、無賴!
丁小魚在心中急的直跳腳,但卻不得不在韓諾玩味兒的表情中,面無表情的拿著草藥覆在他留著她齒痕的臂膀上。
做完這一切,丁小魚垂手站立在了韓諾的身側,再不言語一聲,她在無聲的向韓諾表示抗議。
孰料,韓諾卻根本不在乎,卻聽他繼續玩味的笑道,“其實,本世子不太想消除你留下的這個齒痕。”
丁小魚,“!!!”
“你知道為什麼嗎?”
丁小魚,“……”
話說她一點也不想知道。
“本世子在想,若是本世子的肩膀上留下這麼一個女子的齒痕是無法再娶別的女人結婚育子了。”
韓諾說的輕挑,丁小魚卻是差點因為他的話而暈倒。一雙粉紅的拳頭再次緊緊的攥了攥,原本預計下個月才離開的丁小魚,突然準備就在這個月提前離開陽城,離開韓諾這個混世魔王。
丁小魚正在鬱悶焦灼,耳側韓諾的話已然再次傳來,“丁小魚,你說若是本世子真的無法再娶其他的女人為妻,娶你可好?”
沉默、永遠的沉默。
丁小魚故意將韓諾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她故意不去理會他的話,也故意不去看他。
“你這般沉默,可是表示你願意了嗎?”
丁小魚,“!!!”
此刻的她,實在是忍無可忍。
“世子爺,若是您沒有別的事情,丁小魚就暫且告辭了。”說完,丁小魚拔腿就跑。
而在她的身後,則留下一串兒韓諾無比囂張的笑聲。
於他囂張的笑聲中,丁小魚氣的直咬牙跺腳:韓諾,你就是個名副其實的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