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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啞的聲音透著無限的悲涼與無奈,丁小魚苦笑起來:“連我父母雙親都說皇甫凌是我的生身父親,可我怎麼覺得他並不是我的父親,更像是一個**!皇甫爾藍是她的女兒,我也是。按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麼能讓我嫁給一個傻子?”
傻子?!
丁小魚的話使得趙緒當際瞪大了一雙眼睛,若非他極力扼制住自己的情緒,恐怕他已經失聲叫出聲來,他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這個五官出落的異常精緻、在她的身上似有一股子平常女子所沒有的傲氣與機智的丁小魚,趙緒難以想像:她竟然要被迫嫁給一個傻子。
“聽了我說的,你是不是也覺得皇甫凌是個**?”丁小魚砸了砸嘴,抿唇嘟囔道。
對,他就是一個**!
趙緒簡直要怒了,可是此時淪落為逃犯的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無力的接受這個事實,他拍了拍丁小魚的肩膀,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用目光來安慰她。
回到皇甫府,剛從馬車上下來,丁小魚正要提步從後門入府,只聽“喵”的一聲慘叫,一隻大花貓竟然被人一把給迎面丟了出來。
丁小魚剛剛走到門口,若不是趙緒眼疾手快,恐怕她的一張俏臉就會被這隻大花貓給爪花了。
“哪裡來的野貓,也敢在皇甫府裡撒野!”隨著一聲尖利的叫罵,突見有一位被幾個僕人簇擁著的、著一襲華貴的青衣,樣子雖然俊俏、但卻顯得無比驕縱的女子,已出現在了丁小魚的視線。
看到她,相必剛剛那隻貓被她摔的不輕,它衝著皇甫爾藍驚悸的“喵”叫了一聲,驚慌之下便要從趙緒的手裡逃跑。
“小黑,花貓受傷了,別讓它跑了。”看到大花貓快要被摔斷的瘸腿,丁小魚對著趙緒命令道。
“呀,這是誰呀?也敢在我們皇甫府私自做主!”那女子冷眉喝斥道。要知道,自她出現在丁小魚的面前到現在,她甚至沒有正眼瞧過她一眼。由於心中的氣惱,她對著身側的一名婢女驕蠻的罵道:“狗奴才,還不快去把那隻野貓給本小姐攆出府去。”
“小姐,那可是您最鍾愛的……”
“狗奴才,何時學會犟嘴了?”婢女的一句話,使得那女子頓時臉色潮紅,她本是要借貓罵人的,若是被婢女戳穿這隻花貓是自己的寵物,當真是薄了她的面子。說話間,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女子已經狠狠的掌摑了這名婢女一計耳光。
“喵——”
這聲耳光生生驚得趙緒懷中的花貓嗷叫一聲,迅速逃躥掉。
“噗通——”
見狀,被這名女子責罰的婢女更是雙膝一軟,戰戰兢兢的便跪倒在了她的面前:“小姐饒命,我這就去把您鍾愛的小花給追回來。”
婢女戰戰兢兢的說完,在女子呈青紫色的怒顏中,她突然意識到了的嘴誤,在下一秒,她便在女子箭一般的怒視中,將頭深埋進了胸口。
原本是想借貓羞辱丁小魚,不料,卻是漏洞百出。
皇甫爾藍當即是又羞又惱,卻見她猛的踹了一腳跪在她面前的婢女,繼而提著一襲青色的衣裙在丁小魚饒有興趣的目光之中,羞憤的離去。
示威不成,反倒自取其辱!
望著她這個素未謀面、一見面便給自己來了個下馬威的皇甫爾藍羞憤離開的身影,丁小魚當即冷笑起來,她回過頭望著身側的趙緒,不知道是帶著什麼複雜的心情,她卻是對著他撲閃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笑道:“小黑,去把小花給找回來,雖然它的主人很驕縱無禮,可貓兒總是無罪的。”
丁小魚說完便提步向自己的柴房走去,不一會兒,趙緒便將受了傷的小花給捉了回來。小花被養的肥肥胖胖,皮毛油滑光亮,看得出,皇甫爾藍對它極其寵愛。若非將自己恨到了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