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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這是鄧世非使的一個障眼法,也是一個苦肉計,故意這樣給人們看,讓人們片面認為是有人劫走了鄧世非,這樣又製造了一個謎局,有人搶在前面下了手。好讓圍著這條線索轉圈子,認為另外有兇手,他自認為自己聰明,這樣可以說是萬無一失,鄧世非會安全的躲起來,抓不到鄧世非,那這個案子也就到此為止,真可謂說是用心良苦。

“我想對鄧世非一夥再次進行審問,以便找出鄧世非的下落,不然這樣下去也總不是個辦法。我就不信那些人都是鐵打的,必定有著他們的弱點,我可以在這方面做做文章,以儘快找到突破口。”馬成山說。

“我同意你的意見,這事可以自有做主,但不要違反工作紀律,搞刑訊逼供那一套,即使是他們找了供,到時也會翻供。說你是刑訊逼供,不得已才承認的,那樣會招來許多的麻煩。”馬勇生說。

“這個我自然知道,會掌握審訊的尺度。不會讓人說出話來。”馬成山說著走了出去。

馬勇生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不由得嘆了口氣,沒有想到他會變成這個樣子,成了鄧世非一夥的馬前卒。說是來彙報請示工作,倒不如說是來試探他的虛實,想摸清他的思路。以便為他的主子效勞,不可能得到鄧世非一夥的供詞,即使他們想招供,也會暗示他們不要胡說八道,不然他們是出不去的,此時真想解開他的真實面目,將他繩之以法,可是目前時機還不成熟,鄧世非後面還有更大的人物,同樣和他有著極大的聯絡,只是目前還沒有充分暴露出來。

周耀乾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號碼立即接通了電話,他聽了對方的話以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稱讚對方幹了利索,十分的圓滿,事成之後會重重的謝謝他,說完便把電話掛了。

他撥通了楊繼光的電話,聽說那個案子破了,這一切都是鄧世非一手操辦的,並已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但是他目前又突然去向不明,事情有些不妙,應該馬上找到公安局,讓他們在抓捕鄧世非問題上下功夫,案子辦到這個份上,可以說是大功告成,但是也存在著問題,就是鄧世非的抓捕工作,如果公安局不下功夫,時間久了便會擱淺,把案子掛起來。

這種事情現在多了,雖說是下了通緝令,但這也只是一種形式,是緊是松這是他們的權利,但對你來說極為關鍵,不行就多花些錢,把他們的嘴給堵上,想法把那些錢給追回來才是正事,這個時候不要怕花錢,不然會無休止的耗下去。特別是鄭萬江,是主管這個案子的負責人,他辦案子很有一套,可以說沒有他辦不了的案子,但要是故意拖著不給辦,你也沒有辦法,那麼多的案子辦那件不是辦,現在的人都是這樣,一切都為自己著想,見錢眼開,有奶便是娘,無奶便是x,給個仨瓜倆棗打發不了他們,要有大的手筆,不能吝嗇那幾個小錢,該花的錢必須花。

有些事情還要想的全面些,不能讓他們說出什麼來。真要是這麼拖下去,他們耗得起,你可耗不起,再有時間久了,那些錢都被鄧世非揮霍了,即使是把他抓到又有什麼屁用,弄不好會血本無歸,損失大的還是你自己。

“我以前和鄭萬江打過交道,他不是那樣的人,我覺得不像你所想象的那麼嚴重,都是吃官飯的人,掌握著國家的法律,也不可能那樣做,這對他也沒什麼好處,我把情況對潘書記說了,對這個案子很是重視,案子破不了,也不會饒過他們。”楊繼光說。

周耀乾說:我看你是被事情弄懵了,現在的人圓滑得很,手中有一點權利,便會利用得滴水不漏,以前和他是打過交道,但都是場面上的事,沒有共過事,這次可是牽扯到你自己的利益,對他不能有絲毫的怠慢,把他得罪了,你的事就不會辦成。潘書記是縣裡的一把手,只能過問一下情況,不可能天天過問此事,他們可是具體承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