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週六的早上,由於要舉行新舊生對抗賽的緣故,所以青道棒球隊的選手們無需參加早訓。 早上八點鐘集合後,片岡鐵心讓所有選手做了會熱身運動後,便宣佈比賽開始。 此時,得知今天有這場比賽的那些校友或支持者們,早已經來到比賽球場的附近,等待著這場比賽的開始。 “聽說了嗎?今年青道這傳統的紅白戰對抗賽好像跟往年的不一樣呢!” “這我知道,據說今天這場比賽,所有二三年級的都會下場與新生比賽。” “不會吧!青道棒球隊整一支球隊加在一起可是有上百人呢,這麼多人怎麼打呀?” “怎麼不可以,每個人上去打個一局就差不多了……” …… “噓——” “球隊的人來了。” “不用爭了,看比賽就知道了……” …… 對於此時球場外那些觀眾們的討論,青道眾人一無所知。 在比賽開始前,片岡鐵心對球隊選手講述著這次比賽他所做的安排。 “由於無論是新生隊伍還是老生隊伍,人數都超過六十人,所以這場比賽是十四局制,並且我會在每一局的開始之前,都根據上一局場上的選手的表現更換掉一定選手……” 在講完今天這場比賽的所有相關事宜後,片岡鐵心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選手們,大聲問道,“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監督!”選手們齊聲回答到。 “好,第一局先上場的,新生隊先上場的,1棒捕手小野弘,2棒投手川上憲史,3棒一壘手前園健太,4棒左外野手關直道……” 被叫到名字的選手很快就穿戴好裝備,上場比賽。 經過猜拳,比賽由老生隊先攻。 並沒有被叫到名字的日暮杉跟御幸一也,這時候並沒有像新生隊裡其他人那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場上的比賽,此時的他們倆是來到旁邊空曠的位置上,互幫互助,做著身體的舒展運動。 這時候,御幸一也是突然開口。 “日暮,你覺得我們那片岡監督會在什麼時候才會讓我們倆登場?” 日暮杉在看了眼此時場上的投手丘上站著的人,想了想後說道,“應該要中後半段吧!” “為什麼這麼說?” “原因很簡單,因為第一局新生隊上場的投手是川上憲史,捕手是小野弘,如果沒有我們兩個加入的話,他們倆會是今年加入青道的一年級新生中最受矚目的投捕手,而老生對上場的投手是丹波學長,捕手是宮內學長,他們這兩位學長可是除目前球隊的正選投捕手外排在第一序列的投捕手。這場比賽是十四局制,球隊裡可沒有那麼多投捕手可上場的,所以投捕手是絕對不會輕易換下場,而我和你雖然沒有和那丹波學長交過手,但是我想就憑之前我們和東清國學長他們三人比試的那次,我們的這位片岡監督應該會安排我們與球隊當前的王牌投手秀澤學長他進行比賽。” “可是不對呀?今天的比賽,克里斯學長他並不參加,按照你這個推論的話,宮內學長這個捕手應該沒那麼快上場才對。” “應該是因為之前的那春季都大會里的那場比賽中,我們那位秀澤學長跟宮內學長配合的一塌糊塗的原因吧!” “也是哦,後面的時候我有去看春季都大會那場比賽的錄影,這兩位學長,簡直可以說一點默契都沒有,不過,沒辦法,畢竟像我這麼有天賦的捕手可是這世間少有!” 剛把腰往前傾了下去,重新抬起的日暮杉猛地聽到御幸一也這樣的一句‘自誇’的話。 有些無語。 這樣都能扯到自己身上,然後順便說出誇自己的話來,御幸這傢伙的臉皮還真是夠厚的。 然而不曾想,心裡頭剛這樣誹腹一句,御幸這傢伙就像是有讀心術一樣,知道自己這時候在想些什麼,冷不丁就開口質問自己道,“日暮,雖然你現在沒有說話,但是我知道你心裡這時候肯定是在罵我,對吧!” 因為這,這時候御幸一也是將頭靠近了日暮杉他的。 對於猛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大臉,對方臉上的滿是怨念,日暮杉當下有些心虛地咳了咳。 別開臉,眼睛四處轉呀轉,最後看向了比賽場上。 此時,比賽已經開始。 站在投手丘上的川上憲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