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再見全壘打!” 整個球場,在這一刻喧鬧起來…… “鈴鈴鈴——” 突然,一陣屬於鬧鐘的聲音響起,眼前的一切瞬間破碎,陷入了黑暗。 睜開眼睛,才發現,床邊的鬧鐘正辛勤地工作中。 這時候,宿舍的窗臺上,散落著刺眼的光芒。 又是新的一天早上。 東清國從床上坐起,伸了伸懶腰,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在醒來後就立即去洗漱刷牙。 雖然現在那鬧鐘上顯示的時間是早上的七點,平時球隊訓練的時間,不過因為地區預選賽的結束,他們青道的所有選手是得到了三天不用訓練的假期的。 這時候的東清國就坐在床上,腦海中是回想著剛剛夢中的那一幕。 嘴角這時候連他自己本人都沒有意識到咧得非常開。 這讓他那粗獷的外表頓時顯得有些傻氣。 等東清國洗漱刷牙,整理好自己,出門的時候,已經快八點。 一走出宿舍,他一眼就看到了遠處那那高高掛著的橫幅——熱烈慶祝我校時隔四年再次打入甲子園 看到這橫幅的時候,東清國又露出了看上去顯得十分傻氣的笑容。 不過這也難怪東清國會如此的‘異常’,因為讓他們青道拿到甲子園入場券的那支再見全壘打是他打出來的。 雖然球隊放了三天的假,但這時候屬於青道棒球隊選手所住的青心寮中,卻依舊非常的熱鬧,除了家在西東京這裡的,其他人都在。 因此,東清國他傻愣站在自己宿舍門口還沒一會,隔壁的宿舍房門是開啟了的,有人從裡面出來。 一推開門就看見東清國站在那裡的安倍一郎,一時間愣了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打著招呼,“東!” “安倍,早啊!” 看到安倍一郎跟自己打招呼的東清國,十分熱情地回應著。 “對了,好不容易放假,你怎麼沒回家?我記得你家離學校不遠。” 安倍一郎是舉著自己手中的球棒給東清國看的,然後說著,“雖然難得放假,但這時候並不是能鬆懈的時候。” 不過這時候的他,沒有說出口的是,他對自己在地區預選賽的表現,十分的不滿意,他愧對於他身為隊長的這一身份,所以,這時候的他,真的沒有辦法心安理得地休息。 這時候過分陷入高興的東清國,並沒有發現他們這位隊長的異常,只以為對方是因為緊張不久後的甲子園比賽。 因此,這時候東清國是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摟著安倍一郎的肩。 “安倍,雖然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們昨天才結束比賽耶,監督他們放我們假,就是想要我們好好休息,好讓我們因近日比賽而造成的身體疲憊得以休整,所以,你今天就忙著去訓練這是不對的。” 說著,東清國便一把奪過安倍一郎手中的球棒,然後說道,“而且,昨天晚上的慶祝會開的那麼晚,今天我們就先好好休息一天,待明天的時候,再訓練。” 說完後,便將手中的球棒隨手放在安倍一郎所在宿舍門口的角落處,然後不等安倍一郎拒絕,就以強硬地姿態,拉著安倍一郎去飯堂。 別看安倍一郎他是球隊的隊長,但是在東清國他這個球隊的四棒面前,就不是個事,更不要說,他們兩人的關係一直都很不錯。 所以這時候的安倍一郎根本就拒接不了東清國。 安倍一郎無奈,只好‘捨命陪君子’。 不過,沒過多久,他就後悔了。 因為在去飯堂的一路上,對方都在跟他說,昨天的那場決賽的事情。 雖然東清國的話語中,並沒有將他們青道能去甲子園的最大功臣這一身份落在他自己的身上,但是安倍一郎卻是從他的話裡行間,覺得昨天的全場最佳就是他東清國,比賽最精彩的時刻就是他打出去的那一支‘再見全壘打’。 雖然安倍一郎因著自己的表現不佳,並不是很想聽,但他知道,對方並不是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只是純粹因為昨天的比賽太過意外、太過高興,不能自已罷了,所以他對此始終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時不時應和幾句罷了。 當他們到達飯堂的時候,裡面非常的熱鬧。 不過,這份‘熱鬧’可不是什麼高興。 原來,關於昨天他們西東京地區預選賽的決賽,是被不少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