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泉的人都沒有猜到,此時站在打擊區上的純憲司跟二壘壘包上的跑者秀澤‘商定’好了‘盜壘’。 純憲司這會故意讓仙泉的投捕以為他的實力很強,就是為了讓他們將注意力都放在他這個打者的身上,沒空去理會身後的跑者,從而掩護自家隊友秀澤盜壘成功。 因此,這時候,純憲司做出了‘下一球,他會來一支大’的宣告。 看到這的冷泉院哲広,這會面罩下的他,深皺著眉。 青道打線的實力,比賽前他們所預估的還要厲害的多,不僅打亂了他們一開始的戰術安排,讓他們的投手國宗武提前下了投手丘,還讓原本在今天這場比賽不應該上場的真木洋介走上了投手丘。 原以為,他們球隊中的真木洋介最起碼都能壓制青道的打線一兩輪的,不曾想,連一局都沒有撐過去,青道的人便已經能應付真木洋介他所投出來的球了。 看來只能盡全力了。 冷泉院哲広很明白,這場比賽,在剩下的幾局中,他們仙泉的比分不能落後青道太多,否則想要像之前那樣追回比分,將會很困難。 現在兩支球隊的比分回到了原點,接下來哪一支球隊比分率先領先,那麼這支球隊獲勝的機率就會很大。 絕對不能在這時候丟分。 冷泉院哲広在心裡面暗暗告訴自己。 “真木,既然青道的這名打者想打,那我們就讓他打!” “可是,教練教我的指叉球,我還沒有完全掌握,我沒有信心能按照學長你的要求去投出來!”看到自家學長投球指令的真木洋介,這會不禁抿了抿嘴。 “沒關係,不管你投成怎樣,我都能接住,而且,就算你發生了失誤,以你天生的那身高優勢,投出來的球對打者來說,可不是那麼好打的!” 最後,真木洋介被冷泉院哲広說服了。 冷泉院哲広笑眯眯地看著投手丘的方向,眼角的餘光則落在一邊的打者身上。 心想,不是要打嗎?那你就打打看,我期待著! 沒有人知道,這會冷泉院哲広那面罩下,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因為對冷泉院哲広來說,不管待會自家投手真木洋介是否能按照他的要求將球投出來,但是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只要打者揮棒打擊沒有落空的話,那麼打者就出局出定了。 為了讓打者不會揮棒落空,冷泉院哲広還特意讓真木洋介將球投到一個並不算難打的位置。 只是,冷泉院哲広他這裡是算計的事無鉅細,可當所算計的物件並不按照他的設想去走的話,那就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就像此時,純憲司都沒有想過要揮棒將球打出去的情況下,冷泉院哲広也就只是白費心機。 沒有人想到秀澤會在這時候選擇‘盜壘’,而秀澤他也是個優秀的戰術執行這,他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離開了二壘的壘包,雖往三壘壘包的方向移動,但卻精準地把握住了那個度,沒有超出那讓仙泉的二壘手因此警惕的那條線。 同時,他的目光一直都在注視著仙泉那對投捕的一舉一動。 當真木洋介做出投球動作的那一瞬間,秀澤便在第一時間就立即往三壘的壘包衝去。 雖然,這會場上仙泉的野手,在第一時間就發現秀澤的動作,並及時像自家投捕傳遞了這個資訊,然而,或許是因為真木洋介他過分高的身高,又或許是他經驗不足,影響了他投球動作的流暢性。 這裡並不是指他在知道跑者盜壘後,投球動作有所停頓,而是指投球動作變得有些僵硬,這就導致了他整個投球動作所使用的時間要比平時多了的。 在棒球比賽中,很多時候1秒鐘的誤差,便決定了跑者的是‘生’還是‘死’,讓比賽的結果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秀澤起跑的時候,完全跟在投手開始投球的動作的後面,僅僅不到1秒的間隔,而投手因為聽到跑者盜壘的訊息,又加長了自己投球過程的時間,最後,當球進壘的時候,純憲司又故意將球棒在捕手面前虛晃,藉此擋住捕手的視線,讓捕手無法第一時間接到球。 從投手投球到捕手接到球,並將球傳出去解決打者,著整個過程,仙泉的守備要比以往多廢了不少的時間。 這會是拼了命往三壘的壘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