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系在了她手上。銀色的鏈子系在她潔白細嫩的手腕上,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乖乖的。”
他替她蓋好被子,深深的看了她幾眼後,就起身出了房間。
下樓來到大廳,就看到刀疤男一臉沉重地站在門口。紀惟言用眼神示意他上前,刀疤男靠近他說了幾句話,他的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
“確定?”
“少爺,已經查實過,準確無誤。”
紀惟言沉默了一會,隨即嘴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有意思。”
來f國了麼?呵呵,看來馬上就會有好戲上演了……
房間裡,趙清染迷迷糊糊地睡著,只不過卻睡得極其不安穩。她的雙頰通紅,額頭上不停有汗珠掉落,嘴裡還喃喃念著什麼,身下的床單已經皺成了一團,蓋著的被子也早就掉在了地上。
負責送飯的傭人進來看到這麼一副場景,連忙試探著叫了幾聲,“小姐,小姐?”,然而趙清染卻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見情況不對,傭人連忙跑下樓向刀疤男彙報。
刀疤男聽到彙報後皺了皺眉,少爺對女人一向沒多大耐心,更別說這種一味與少爺對著幹的女人了。他雖然不清楚少爺為什麼要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卻也知道少爺對她是與眾不同的。
少爺這幾天不在別墅,很多事都交給了他負責,但是對於趙清染,少爺卻吩咐了,一旦有什麼事要立刻向他彙報。
所以,他拿出手機,撥通了紀惟言的電話。
“什麼事?”
紀惟言的聲音有些疲倦,刀疤男直接開口說道。
“少爺,是趙小姐……”
“她怎麼了?”
還沒等他說完,紀惟言就打斷了他,聲音聽起來有些急切。刀疤男把傭人報告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給了他聽,剛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道凌厲的聲音。
“趕快找個醫生過來,這還要我教你?”
刀疤男愣了愣,然後連忙應了一聲,“是,少爺。”
話剛說出口,電話就被掛掉了。他立刻打電話叫了個醫生過來,醫生不一會就匆匆趕到了,刀疤男連忙帶著他上樓,走進了趙清染的房間。
早在之前,刀疤男就應紀惟言的要求,解開了趙清染手上的鎖鏈,所以儘管醫生瞥到了床頭的鎖鏈,也只當這是情人間的**方式,並沒有多想。他走到床邊,探了探她的額頭,又觀察了一會,才轉身對一旁的刀疤男說道。
“這位小姐是發燒了。”
“發燒?”
刀疤男疑惑地問出口,“確定?”
見醫生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他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發燒,如果是其他的問題,就不好向少爺交代了。
“最近天氣變化大,感冒發燒是很常見的,掛兩瓶鹽水就好了。”
醫生走到旁邊開始準備藥物,刀疤男趁這期間連忙給紀惟言打了個電話,說了趙清染是發燒後,他同樣聽見了紀惟言如釋重負的聲音。
“照顧好她,我馬上回來。”
紀惟言說完就匆匆掛掉了電話,刀疤男回頭見醫生正準備扶起床上的趙清染,慌忙阻止道。
“等等。”
他側身對守在一旁的女傭人說,“你過去幫忙。”
趙清染是少爺的女人,他怎麼也不會讓其他男人去觸碰她……
傭人會意地走過去扶起了趙清染,醫生掛好點滴後,又對刀疤男說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就帶著各種藥物離開了。
自從醫生進來,其實趙清染就有些醒了,她很想睜開眼睛,但頭卻一陣陣疼痛,讓她渾身都痠軟無力。感覺到身體被人扶了起來,她勉強靠在了床頭,但是不一會,她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