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平安喜樂,師父師孃身體康健,我便別無所求了!”
許經年摩挲著浮雲道士遞過的包袱,心中感動萬分,沉默許久以後才眼含淚光說道:“能遇到師父師孃和幾位師兄,我許經年不枉此生!”
第二日一早,頂音道長收拾完畢準備下山,一轉身看到劉懷安也牽著馬走了過來,見到頂音道長便笑嘻嘻道:“這麼巧啊,頂音師叔,剛好我也要下山買些胭脂水粉,咱們一起吧!”
頂音道長笑道:“懷安,你昨天偷聽我們講話了吧?”
劉懷安訕笑道:“是你們聲音太大。”
頂音道長問道:“小師弟知道你下山嗎?”
劉懷安走上前,搖著頂音道長的胳膊求道:“他若是知道了肯定不會讓我去!師叔你最好了,就帶我去吧!”
頂音道長想了想便笑道:“走!今日師叔帶你先斬後奏一次!管他什麼代掌門,咱們太清宮的小公主最大!”
劉懷安歡呼雀躍高喊師叔萬歲,兩人便說說笑笑向外走去。
太清宮大門外,一名少年端坐馬上,只見他面目俊朗發冠整齊,白衣長袍上繡著粉色蓮花,一杆銀槍握於手上,胯下白馬鬃毛柔軟色澤光亮,最誇張的是少年頭上一支金色步搖閃閃發亮。
劉懷安和頂音道長牽著馬剛走出大門便看到迎面等候的少年,三人對視片刻,劉懷安歪頭悄悄對頂音道長說道:“他好像一隻花孔雀啊!”
頂音道長用手掩住嘴巴低聲說道:“或許腦袋有些問題,你看這大冷天的穿著單衣長袍,也不怕凍壞了身子。”
少年見對面二人只顧竊竊私語並不搭理他,便有些惱怒道:“許經年呢?我要挑戰他!”
劉懷安衝少年說道:“山上剛下過雪,你穿這些不冷嗎?”
少年昂頭挺胸道:“傳說許經年雪中白馬單衣殺石亨,我柳旭林一樣可以!”
劉懷安俏皮道:“原來你叫柳旭林,我跟你說,江湖傳言不可信,那日根本就沒下雪,而且那長袍是他師孃特製的棉袍,不是你這種單衣長袍,山上比京城冷得多,你還是趕緊下山去吧,不然沒等許經年出現你就要凍成冰雕了!”
柳旭林倔強道:“今日不打敗許經年,我是絕不會下山的!”
頂音道長問道:“你為何想要打敗他?”
柳旭林仰天大笑,用誇張的語調吟誦道:“少年俠氣,交結五都雄。肝膽洞,毛髮聳,立談中,死生同。一諾千金重!許經年可以單殺石亨,我柳旭林也可以!只是石亨只有一個,我要證明自己便一定要打敗許經年!”
劉懷安悄悄對身旁的頂音道長說道:“看起來腦袋確實不太正常!”
柳旭林見二人又開始竊竊私語,惱羞成怒道:“快讓許經年出來見我!不然把太清宮的門拆了!”
劉懷安看著他腦袋上一晃一晃的金步搖,饒有興致地問道:“你腦袋上的金步搖不錯,哪裡買的?等會兒進了城我也去買一個!”
柳旭林驕傲道:“這可是京城鳳棲坊的物件,巴縣買不到的!”
劉懷安眨巴了兩下大眼睛,繼續問道:“你頭上那個賣嗎?我出雙倍價錢!”
柳旭林一口回絕道:“我可不缺錢,這金步搖是好不容易弄來的,不賣!”
劉懷安遺憾道:“那不然你借我幾日,我讓城裡的金飾店依葫蘆畫瓢做個一樣的!”
柳旭林感覺話題越扯越遠,便正色道:“不要與我東拉西扯,快叫許經年出來!”
劉懷安笑道:“你在巴縣住了幾日?”
柳旭林答道:“三日!”
“可看到其他要挑戰許經年的武林中人?”
“大約十幾個!”柳旭林答道。
劉懷安繼續問道:“據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