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不能最後只能乖乖聽話。
欣賞著他逐漸慘白的臉色,從懷中掏出幾個藥瓶當著他的面一點點地將整瓶整瓶的藥粉撒到凹槽裡。
青雨認命地吸了吸鼻子,跪在桌面上,雙手扒開臀瓣露出菊花。“請主人賞賜婢子。”
紫淵冷笑一聲,將玉勢強行擠了進去。每每插入一點,都要反覆插十幾下。聽到青雨悶哼聲才毫不留情地將整根玉勢楔進去,在通風的褲子中只露出一根牽引線,像極了一條尾巴。
給他披上一件斗篷,夾起來放在馬背上。自己則牽著兩匹馬的韁繩,揚鞭而去。
馬兒飛奔的那一刻,青雨終於明白為什麼主人留下兩匹馬了。馬兒的奔跑時刻都在摩擦著兩腿間的傷痕,最讓他痛楚的還是身體中的異物,毎走一步體內的東西都會戳著他的肉,而自己也會隨著藥性慢慢挺立釋放,噴射出來的黏液混合著鞭傷痛得他幾次都要從馬上掉下來。
始終是挨不過的,在青雨聲聲告饒中,飛奔的馬兒終於在湖邊停了下來。
趁紫淵張羅晚餐的機會,青雨趕忙脫下褲子在篝火邊上晾乾。不巧,不待他穿完,她已經回來了。
紫淵用餘光不易察覺地瞟了他一下,徑直走到篝火旁做晚飯。
愣愣地望著她,一路上她沒有多餘的話,難道她已經對自己不感興趣了嗎?碰一下都不願意嗎?深思中的青雨並沒有發現紫淵遞過來的烤魚,仍然若有所思地望著她。
紫淵暗暗嘆氣,“一天沒吃東西了,身體扛不住的。”
“您還要奴嗎?”不是他不領情,他只是想證實他的猜想。
將魚放在他的手中,背對著他站在洞口充當門簾。
夜深了,看著他渴望的眼睛。紫淵下了決心,“青雨,我有話跟你說。”不顧他懇求的眼神,還是殘忍的開口。“從明日起,回教中任職吧!魅寵職級保留。”
“主人~不要!奴~”碰到紫淵一個免開尊口的眼神,青雨適時的閉上了嘴。
“我會給你安排一份好差事,以前的那些事一筆購銷,不用有人找你麻煩的。”紫淵想給他後半生的寧靜。
青雨猛然一驚,真的不要了?!“不是的~奴~奴錯了……是奴多嘴~奴保證以後不會了。您相信吧~奴不敢奢求您的原諒……讓奴留下伺候您好嗎?”有些話不說,他怕此生再無機會說給她聽。
紫淵摸著他的頭,此情此景是多麼的熟悉!十六年前他曾經撲到她腳下這樣求饒,“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丟下他,邁開大步離開。任憑山風襲來,紫淵感到心裡在滴血。
夜一點點靜了,將披風為他蓋上。他們最後的一夜,她不想睡。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在他的臉上,第一眼便看見她對著自己笑。他多想喚她一聲主人,但是他已經不能了。整理衣裝,規矩地跪在地上磕下一個頭,用樹杈在地上寫下:主人安康。
以為他在賭氣,紫淵吩咐道:“到了下一個鎮子,你就回去吧。”話落許久,不見迴音。身後靜的出奇,她不禁檢視。
只見青雨從懷中掏出一個香囊放在她手中,用手指在她手上寫了幾個字便獨自走了出去。
紫淵下意識的感覺不妙,一個哭鬧不停地傢伙兒突然安靜了絕不是什麼好事。三步兩步趕上了,一把拉住他。“青雨,告訴我這是什麼?”那一刻,她是多想聽到他說這是香囊。“說話!說話啊!怎麼不說~說話?”她真的怕了,她怕他做傻事。
青雨只是歪著頭看著她笑,並不答話。
“你吃了什麼?”扒開他的嘴見舌頭還在,稍稍安心。“啞巴了嗎?說話啊!”
青雨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嗡一下,紫淵頓時覺得天昏地暗。許久,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