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嗎?”
韓義沒接茬,放下酒杯朝餐廳走去。
坐在那裡的伊芙琳,一雙眼眸怔怔盯著韓義背影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餐廳方向傳來拉動椅子的聲音,伊芙琳才恍惚間回過神,起身跟了過去。
貴族風的餐廳裡,長長的餐桌上擺放著各式進餐器具,香檳紅酒也是一應俱全,中間豐盛的菜餚冒著撲鼻的香氣;
而兩個漂亮的白人少女分別站在餐桌左右,雙手貼在內黃色圍裙下襬,一臉養成的柔順表情。
韓義這幾年什麼場合都經歷過,唯獨沒參加過這種貴族式家宴。
不是沒人邀請過他,實際上有很多人給他發過請柬,但都被他拒絕了。
老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骨子裡就是個暴力傾向嚴重的絲,這一點不會因為他變成世界首富就能改變得了。
要麼按他的習慣來,要麼拉雞倒八次。
不過今天不一樣,是他自己主動上門的,自然是客隨主便。
吃飯的過程泛善可陳。
環境非常優雅,菜餚也非常合他胃口,關鍵是對面坐的人不對。
跟一個想殺他的人一塊用餐,換誰來心情都不會太美妙。
當韓義放下筷子時,對面的伊芙琳也跟著放下筷子。
“要不出去走走?”
“隨便。”
……
4月底的棕櫚灘,白天最高溫度已接近30c,走在迷人的棕櫚樹下,吹著迎面而來的清涼海風,心情舒暢。
走累了,找一個露天餐飲桌坐下,點一杯椰果汁,翹著二郎腿看海面上白帆激流。
“說吧,什麼秘密!”
頓了一下,韓義跟道:“我再跟你說一遍,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騙我。”
昨天韓義本來已經動了殺心,但是伊芙琳說,想用一個秘密來交換。
以韓義原本的性格,對什麼狗屁秘密根本不敢興趣。世界上還有比他的製造商工廠還有交易平臺更大的秘密嗎?
不過也是無聊。
殺人簡單,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一朵鮮花凋零。
還不如坐下聽聽她的“故事”呢。萬一有趣,在註定漫長的人生裡,豈不是也找到了一個可以回憶的事情?
伊芙琳優雅的吸了口椰果汁,等放下後那雙若秋水般的眼眸已經變得水汪汪一片。
韓義放倒躺椅,側身躺下來後把太陽帽蓋在臉上,慢條斯理說:“別用那個眼神看我,哥不吃這一套。”
伊芙琳也有樣學樣,跟韓義並排躺在一起,“根據公開資料顯示,你比我小兩歲,應該是你叫我姐。”
韓義說:“別得寸進尺!我現在沒那個耐心跟你泡蘑菇,你再跟我嘰嘰歪歪的,當心我跳起來給你兩嘴巴子。”
“你……一直都這麼粗俗嗎?”
“我找人給你下個肉桿菌毒素,你要還能這麼淡定,我叫你聲親媽。”
伊芙琳嘴角翹了翹,想皮一下試試,終究沒敢。然後問:“她現在怎麼樣了?”
“你那個手下啊?可能在西班牙某個地下室裡,也可能死了,誰知道呢!”說完韓義不耐煩了,“你tm到底說不說的,不說就趕緊回去收拾一下,然後自己抹脖子去。”
伊芙琳對他的威脅不以為意,自言自語道:“我認識她已經快20年了。我知道,她其實一直想找個好男人嫁了,可惜,一直沒遇到。
還記得7年前,她在柏林遇到一個男人,當時愛對方愛得死去活來,結果到最後才知道,那個男人其實早就成家了,而且妻子非常漂亮。”
韓義說:“殺人犯裡同樣有很多值得同情的,但是也掩蓋不了他們殺人的事實。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