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葉爾漠細細的回想,理清問題的癥結,顯然她鑽進死衚衕裡去了!
這女人!難道連感情都得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才算數嗎?那她不明不自的愛了他三年該怎麼說?
她以為他還把她當情婦嗎?
愚蠢!
現在呢?她單方面說不玩就可以瀟灑的離職?置他於何地?置他們的感情於何地?
可惡!不管她有多麼傷心,他都要奪回屬於他的心,這女人!不能說付出就付出,說撤手就撒手!
ZZ
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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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急鈴聲像催命鐘聲,震得人心惶惶。
如果可以,程銓真想繼續蒙著頭睡,可惜不行,他知道再不起來制止門外那個拿電鈴當索魂鈴的莽鬼,怕遲早會吵醒整條街上的鄰居。
“搞什麼鬼!”程銓一開門就沒好氣的吼著。
葉爾漠越過他走進屋裡, “她呢?”從午後等到深夜她依然行蹤渺茫,連手機都斷訊之後,他僅存的耐心消蝕殆盡,於是跟徐經理詢問出程銓的住址。她最好不是躲在這裡!
“她?”程銓揉揮眼睛,“誰?”
葉爾漠眯著眼望向他一臉惺忪,“我吵醒你們的好夢嗎?”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樣,否則這傢伙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他從齒縫中進出的“你們”是誰不言而喻,程銓反駁,“你是說沙凌嗎?開什麼玩笑!我們怎麼可能一起睡!”
“很好。”葉爾漠滿意的說,“那麼她人呢?”
程銓終於猜出些些端倪,“沙凌又不告而別?”這倒挺像她的習慣。
葉爾漠揪住程銓的領口,“她人呢?”
程銓拉回自己的衣服,“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葉爾漠掄起拳,程銓則毫不畏懼的迎視,兩個男人都惡狠狠的瞪著對方。
許久,葉爾漠知道無法用武力逼出答案,頹然的放下手,“我要找她。”
“找她幹什麼?”程銓嘲諷,“再傷她一次?”
葉爾漠咬著牙說:“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不打你,只要你跟我說她在哪裡。”
程銓捲起袖子,“不必看在沙凌的面子,我老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火苗一觸即發,不知道是誰先動手的,總之,他們像兩隻互不相讓的猛獅,為了心愛的女人大打出手,
翻倒了桌燈,打破了電視螢幕,就連牆壁上的壁畫都難逃池魚之殃,而勢均力敵的他們在一陣你來我往後總算分開,各踞一方虎視眈眈的看著對方。
程銓的左眼讓葉爾漠的右拳打得烏紫,而葉爾漠的下巴也教程栓的右勾拳擊出塊淤青。兩人互有掛彩,卻又心有不甘的瞪著彼此。
還是程銓先恢復理智,他揉著有些痛楚的指關節,沉默的走進廚房,過了幾分鐘,他拿出兩顆水煮蛋,遞了一顆給葉爾漠。
葉爾漠不明所以的瞪著他手中的蛋,“我不餓。”
程銓哈哈大笑,丟擲水煮蛋,葉爾漠直覺的接下。
他用水煮蛋在烏紫的眼眶周圍繞圈,示範給他看。“這是老祖宗的方法,祛淤青用的。”
葉爾漠狐疑的望著他,直到確定他是認真的,才跟著用手上的蛋來熱敷下巴的痛處,有些燙,但不至於難以忍受。
程銓坐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鏡子,“要命!你下手真狠、居然把我打成熊貓!”
葉爾漠輕笑,“你的身手也不賴。”
兩個人男人在一場激烈的搏鬥之後前嫌盡釋,他知道他捨不得她受委屈;他也明白他對她的在乎。因為這分了解,認識以來始終對立的兩人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媒體稱你為‘邪惡狂獅’是源自於你的星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