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種人哈哈一笑。
“你放心,只要你幫我找到那塊琥珀,錢不是問題。”
白種人有些好奇:“龍海先生,其實我很好奇。”
“你和溫大師是什麼關係?溫大師的東西,你到底見過沒有?”
龍海嘿嘿笑了一聲:“這件事,要從溫老頭的兒子說起。”
“他兒子是個爛賭鬼,有一次輸紅了眼,把那塊東西偷了出來作抵押,向我借錢一百萬。”
他哼了一聲:“那東西非金非玉,只不過是塊琥珀而已。”
“我哪能借他一百萬,便打發了一萬塊給他。”
“誰知道溫老頭來了,願意拿兩萬塊錢和我贖,我特麼轉手就賺了一萬塊,就還給他了。”
“要是早知今日,哪怕一百萬也不還給他。”
白種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唉,沒有想到,當年的飲雪樓英雄,卻落魄如此,可嘆可惜。”
龍海聽不明白白種人的話,嘿嘿一笑。
“那老頭也挺有種,回去就把他兒子的三根手指宰了,把他兒子趕出了家門,就只有唯一的孫女陪著他。”
“後來聽說老頭莫名其妙失蹤了,老房子也被他兒子賣了,老頭的孫女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發動了所有的人找都沒有找到,卻沒有想到她當了女主播,嘿嘿,那個小丫頭真饞人。”
說到這裡,龍海猥邪地添了添嘴唇,嘿嘿笑了起來。
“等這件事完了,這個小丫頭就留給我吧。”
白種人眼神有些奇異:“你有沒有見溫大師出手打過人?”
龍海呸了一聲:“那老頭風都吹得倒,別人不打他就不錯了,他還想打誰?”
“我也算尊老愛幼,不然這種老頭,十個捆在一起還不夠我打呢。”
白種人的眼眸中,露出嘲諷之意。
“你是一個好人,好人有好報,你們華夏人講究因果報應,看來很有道理。”
龍海瞠目結舌:“你在說什麼?”
白種人搖了搖頭,換了話題。
“現在我們怎麼辦,繼續找溫大師的孫女嗎?”
龍海咬了咬牙:“那個小丫頭既然願意出來,那就說明她在三海市。”
“約不出來我們就來硬的,想辦法找到她再說。”
白種人提醒龍海:“你不是說,溫大師還有一個兒子嗎?”
“他會不會知道自己女兒的住處?”
龍海搖了搖頭。
“應該不知道,那個傢伙又賭又吸,爛命一條,只怕早死了。”
白種人嘆了一口氣。
“我建議你去找他,要是能找到,說不定能得到一點訊息。”
“從他的身上想想辦法,總比大海撈針找溫大師孫女好得多。”
龍海眼睛一亮。
“你提醒我了,死馬當作活馬醫,也算是個辦法。”
白種人點了點頭,向龍海告辭。
他走出院子,門外閃出兩個穿著迷彩服的人。
一個黑種人,厚嘴唇、大光頭,猶如一塊會說話的鋼板。
而另外一個卻是一個女人,帶著鮮明的熱帶風~情,頭髮結成許多小辮。
黑色吊帶下,高高隆起的,沒有女人的柔美,卻好像男人似的強悍。
她嬌小的身子下,蘊藏著爆裂一般的力量。
女人用流利的英語問了一句。
“少校,怎麼樣?”
白種人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能量琥珀的蹤跡,不過快了。”
“我相信短時間內,這東西就能浮出水面。”
黑種人拍了拍大光頭,有些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