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個大老爺都是吃慣了這兒飯食的了,今兒個它突然不開門了,大夥不都渾身難受呢麼,真是奇怪了,頭次聽說吃飯還能吃出這效果。”
一個看熱鬧的小夥子撇撇嘴,像倒豆子般把事情給說了一遍。
那錦衣男子做了然狀,看著熱鬧的大門,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緩緩上前。
“哎呀,這位大爺,您也是吃了這家店的東西嗎?”錦衣男子拉過一位胖胖的中年男人,好奇道。
“是啊,你是誰?”那中年男子難耐地扭了下身子,點點頭。
“這東西真能上癮?莫非是加了……”那錦衣男子故意不把話說完,招來了大部分人的注意。
“小兄弟,你說是加了什麼?”
“這個,我常年在外遊走,到了那鳳臨國,聽說過他們那有一種藥物,叫什麼來著?對了,叫罌粟,那玩意兒啊可不得了,吃了會讓人上癮,這輩子就離不開它了,要一會兒沒吃到,那可是像滿身都是螞蟻啃噬一般,難受至極,但繼續食用的話,那又會要了人的命!”
錦衣男子看著眾人越來越白的臉色,皺眉解釋道,正在這時,一個小童停在錦衣男子身旁耳語了幾句,那錦衣男子便抱歉地笑了笑,悠然離去。
“鳳臨國,罌粟!”
“我們的症狀正像那公子說的那樣啊!”
“啊,那我們,我們不就是中了那罌粟的毒了?”
“……”
那些個平時威風八面的達官貴人猜到他們吃的罌粟後,一個個又是驚恐又是暴怒,他們都不想死。
一大堆人對著緊閉的大門罵了好一會兒,決定上報朝廷,紛紛相攜離開。
“嘖嘖,他們太不淡定了。”聞人璃音坐在風棲樓裡,透過窗子看著對面的情況,搖搖頭道。
“畢竟是關係生命的事情。”水棲寒慵懶地笑著,瞥了眼人群,不再去看。
聞人璃音冷笑出聲,眼裡不掩對他們的鄙視。
“音兒,你說,這事兒什麼時候能鬧到老頭那去?”水棲寒把玩著茶杯,挑眉看著聞人璃音。
“午餐之前。”聞人璃音勾唇冷笑,這幫貪生怕死的東西,能撐到午餐就不錯啦。
“呵,音兒真是對我們鈺魂的‘脊樑骨’評價太差啊。”水棲寒故作心痛地搖搖頭,像是有多愛國一般。
聞人璃音失笑出聲,無奈地挑眉道:“沒辦法啊,讓他們來挑起一個國家,估計那國家過不了多久就得完蛋。”
“走,我們去宮裡看看。”水棲寒仰頭喝下最後一口茶,笑著看了聞人璃音一眼,拉著她起身。
“嗯。”聞人璃音點點頭,指尖一轉,彩光繞上兩人,眨眼間消失在了原地。
皇宮。
“老頭,怎麼樣了?”水棲寒擁著聞人璃音緩緩走進了御書房,看著皺著眉頭的皇帝,和他旁邊看著他的月寒皇后,懶洋洋地開口。
“罌粟的事情被報上來了。”水忘涯嫌棄丟下奏章,皺眉看著水棲寒:“你怎麼看?”
“我又不是皇帝,你問我幹什麼?”水棲寒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不負責道。
聞人璃音懶懶地看了他一眼,很是鄙視。
“你!你要想當最好不過了!”水忘涯被他這麼一堵,忍不住冒火,拍桌道。
“那就算了,這皇位是四哥的,咱們是兄弟,要相親相愛,怎麼可以為了個皇位傷和氣呢?”水棲寒無辜道,紫眸裡寫著純良二字。
月寒白了他一眼,輕責:“寒兒,你要真這麼懂事就好了。”
水忘涯瞪了他一眼,冷哼道:“他還不懂事?弒霄殿他都敢建了。”那陰陽怪氣的口氣……
“爹孃,這事兒還是等太子來了再說。”聞人璃音淺淺笑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