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火趕緊拉動開關,將隔間的門開啟。
高連城微笑著說道:“飛火兄,我討了兩壇花雕,來和你一起嚐嚐!”
高連城在飛火擊殺孫伯符之後,對飛火的態度大變,從之前最開始的提防,到之後的鄙視,而現在既不是提防,也不是鄙視,而是更加小心翼翼。
總之是把飛火當作了一個額外的對手,不過在真正的戰爭生之前,先試探對方總是沒錯。
“這晚飯的點還沒到,我們先飲酒,真的沒什麼問題?”飛火對高連城這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行為,倒是顯得十分的警惕,高連城還沒好心到專門送一罈子酒上來的地步。
更何況那夜,高連城口口聲聲的說飛火是“廢物”甚至揚言沒有資格和他說話。
這種轉變來的太過突然,但是合乎情理,高連城是一個以利益為先的人。
假如討好敵人可以獲得利益,在明面之上又沒有什麼損失的話,他不介意重新和飛火聯絡一下“情誼”。
高連城自己先將酒罈子開啟,自己先喝了一口,說道:“昨夜那竹葉青味道太重,讓我現在都沒有什麼胃口吃飯,還是這花雕好一些,酒亦是糧食所造,又沒人規定酒不能管飽!”
“更何況,我還託人準備了下酒菜呢!”那高連城向門外喊了一聲,原來他之前和廚子打過招呼,順便弄了些小菜用來下酒之用。
一個家丁麻利的將幾碟小菜擺在了桌上,和之前的有所不同,是些新鮮的小菜。
“這些,都是路過江夏縣城的時候,廚子置辦的,走的匆忙,只有這麼一點,只是後面幾天,好像不會再停船了,所以這一頓,可能是吃的最好的一頓了!”高連城笑了一下,“因為從江州開始,幾乎全部是靖海的勢力範圍了,像昨夜的爭鬥,可能會多起來呢!”
飛火對高連城這顧左右而言其他的行為並沒有表示奇怪,還是賣了高連城一個面子,也拿起酒罈喝了一口,然後直接了當的說道:“高兄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問我吧,不然這酒我恐怕喝不下去呢!”
他自然知道高連城不懷好意,但是不將高連城這關先過了,高連城一定會想盡各種辦法來套他的話,還不如就在此時,一次性將這個西域高家的少爺的好奇心給滿足。
“你不是喝了嗎,也就是做好準備了?”高連城放下了酒罈,收斂起笑容,然後走到飛火身邊,把隔間的門拉上。
然後他又坐了下來,問道:“飛火兄弟,今日的看到的不止是你說的那些吧!”
飛火併沒有急著表意見,而是揚起脖子,喝了一口酒,然後說道:“是又如何,我確實和那亂正和尚交過手,但是亂正和尚跑了!”
“噢,看飛火兄弟的語氣,看起來有些勉強吧,既然是你都認為那麼厲害的人,你又是如何將其打跑的呢?莫非有高人相助?”高連城一語中的,這種程度的猜測對於高連城來說並不困難。
“這些並不是你想問的重點吧,你想知道的,是那個‘神火教’的情況吧!”飛火故意轉移了話題,其實他對神火教也是一無所知,還在想要編些什麼樣的內容,來自圓其說。
高連城倒也沒有追問那個神秘的“高人”,而是順著飛火的意思說道:“正是,飛火兄是聰明人,你剛才在鄂州城中,說的,求伯仲和神火教,能否詳盡跟高某說說呢?”
飛火稍稍思考了一下,說道:“那神火教,據說是新晉的武林門派,不過就行事作風來看,恐怕是個邪教!”
“邪教,據我所知,在中原武林,最有名的邪教是那以前的無面門!”高連城十分仔細的觀察著飛火的神色,當他說道“無面門”的時候,明顯注意到了飛火神情變化了一下。
但是他沒有聲張,而是繼續等飛火往下說。
“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