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留聲機裡聽過一些老電影歌曲,比如上回在百花閣所謂填詞作曲的那首天涯歌女。
對於這直白乏味的歌詞,燕兒聽慣不驚,彎下腰去摘了一把草葉,牽著青牛繼續朝前走。
天高雲淡,春光明媚,林子裡不時響起清脆悅耳的歌聲,雖然那歌詞實在不敢恭維。
牛逼上的少年斷斷續續地唱,下面牽牛之人不言不語,只是抿唇微笑。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眼睛,一隻沒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秦驚羽依依呀呀唱了半天,沒聽到一句讚譽之辭,輕哼一聲,眼珠一轉,改了歌詞:“一隻笨鳥,一隻呆牛,走不動,走不動,一隻頭頂望天,一隻腳下看路,真奇怪,真奇怪!”
越長越響亮,大概唱了七八遍,喉嚨冒煙,這才停下歇息。
“唱累了吧?”燕兒回眸笑了笑,從犁具裡摸出一隻水壺遞給她。
秦驚羽定睛一看,正是之前在山頂裡的那一隻,那時他防患未然,竟一直帶在身上。
仰頭喝下一口,甘甜清涼,正在回味之時,少年溫潤帶笑的嗓音在身下響起。
“是那農家院子裡的井水,夠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