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嬌俏可人地應柔。上一場主場的聯賽易晨玩消失沒有出現,這一場聯賽盃易晨倒是積極地跑到聖詹姆斯公園球場來現場看球了。
易晨笑著躺在應柔的懷裡,頭枕在她那一雙地大腿之上,嗅著滿懷清香,笑嘻嘻地伸出手摸著應柔的臉蛋說道:“小柔柔,今天疽們兩個,要不咱們就在這兒好好地享受一下?”
應柔聽到這句話,小臉瞬間就紅了。跟易晨兩個人在一起她倒不至於太害羞,這純粹是應柔的本能反應。
嗔怒地打了一下易晨,應柔有些憂心地說道:“比賽就要開始了,你就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主力位置嗎?還這麼不正經地!”
“擔心有什麼用?希勒一句話就可以讓我打不上比賽,形勢比人強啊,誰讓人家是主教練呢。我就想不通為什麼腿上就是流一點兒血,他就大驚小怪地要我下場,只要止住了不就可以了?!”易晨憤憤不滿地抱怨道:“跟曼聯的比賽一個賽季能有幾回?他這一下可倒好,我直接不用比賽了。”
“那也是為了你好啊!”應柔細心地幫易晨理順額頭上的頭髮,勸解道。
“算了,我就是不喜歡他什麼功勞都往自己身上攬地樣子。什麼叫沒有他就沒有我,什麼叫都是他的功勞,如果沒有莫尼教練的推薦,他會重用我嗎?如果不是我的組織進攻,說不定球隊早就降級了,他希勒說不定也早就捲鋪蓋走人了,他還能留在這裡風光嗎?”易晨囂張地揮舞著拳頭,言語之中對希勒很是不屑:“他在球隊裡都佈置了什麼戰術?‘你要多跟邊路結合啊,如果分邊沒有效果地話,你可以自己帶球突破,遠射’。你說說這些東西需要他主教練來教嗎?他要做地是佈置戰術,我們在整體上該怎麼銜接進攻和防守,區域性上我們之間該怎麼配合,球打到哪邊另一邊該怎麼跑位,球員要注意該給什麼人傳什麼球,是地面球還是高空球,邊後衛助攻上來了該怎麼跑位等等,他可倒好,平時就那幾句小孩子都知道的話,根本沒有自己的東西。
一句話,希勒帶隊,我到現在根本不知道我們是什麼風格地球隊,掌控節奏打地面配合還是地面快速傳遞跑攻風格?兩邊雙飛起高球禁區內高中鋒戰術還是邊路結合中前衛前插的禁區前大範圍進攻戰術?希勒他有全力講解過這些問題嗎?我們到底是那一種風格?誰看出來了?什麼都不是!我們就是把球踢到前場,然後胡掄拳頭亂打,他希勒想憑這些料就想稱霸英超賽場?搞笑!!!”
易晨毫不留情面地一頓痛批,絲毫看不出他就是那個見人微笑地陽光小夥兒,應柔皺著眉頭用手蓋住易晨的雙眼,輕聲問他:“怎麼對他就這麼大地怨氣呢?”
易晨胸口上下起伏大口呼吸著,好不容易平靜下心情,慢慢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突然想要說這些話,可能就像是莫尼教練說地那樣,我的性格里也有強勢地一面,天生跟希勒犯衝吧。其實我最不喜歡地就是他把別人的功勞全都攬在自己身上的做派,好像別人天生欠他的那樣!”
“你說地是莫尼教練吧?!”應柔溫柔地問道。
易晨點點頭,從應柔懷裡爬起來,雙手抱膝窩在沙發裡,呆呆地看著面前的液晶大螢幕和落地窗外的聖詹姆斯公園球場,喃喃說道:“小柔柔,如果沒有莫尼教練,就沒有我易晨地今天,當初金尼爾一直對球隊的事務不管不問,幾乎全是那個吝嗇鬼老闆阿什利掌管球隊,他對我並沒有多大興趣,是莫尼教練力主勸說才讓簽下我地。他一直照顧我,生怕我一個人在球隊裡寂寞;即使到了一線隊,莫尼教練也常常給我打電話批評我在比賽裡的一些壞習慣,給我他的建議。如果不是莫尼教練,我現在還不知道在那個二三流聯賽裡廝混呢,我會有現在地成就嗎?
我只想好好地表現,發揮地越好,注意我的人就更多,一方面可以完成我踢球的夢想,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