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方,特別是長達十幾年的感情。
袁毓忠見狀扶住了袁聞芮,低吼了一聲。
“齊小姐,我看在與唐家多年交情的份上,給你最後一絲面子。你別太過分!”
袁毓忠再氣,總不能去打一個女人。
齊燦燦嗤之以鼻。
“您不用給我面子,唐家是唐家,我是我。您女兒如何對待我的,這兩巴掌,真的算輕的了。”
話音落下,袁聞芮撐著身子爬了起來,還未站穩,就被譚樂琪一腳踹了回去。這一腳挺重,若不是袁毓忠抱著,袁聞芮真能一刀捅死她們。
“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現在滾!”
袁毓忠臉色漲紅,環著袁聞芮的手背上凸起了青筋。
譚樂琪一臉暗爽,走近了齊燦燦,抬手環住了齊燦燦的頸,腦袋順勢靠在了齊燦燦的肩頭。
“袁董,您光明磊落一生,為了這個女兒,也是操碎了心。您別給我們什麼機會,搞清楚狀況,該是你們求我們好嗎?但是好可惜,我不會退讓半步。袁董,您覺得我怕什麼?大不了出去之後我們魚死網破,看看是您慘還是我慘。”
譚樂琪絲毫不畏懼,她的家族有能力給她足夠的氣焰。
袁聞芮情緒激動,雙腿在地上拼命地蹬,整個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不過一分鐘。幾個警察強制性地將袁聞芮帶走了,看樣子被審訊的宋旭起到了作用,人證物證俱在,袁聞芮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袁毓忠欲攔,卻被擋下了。
譚樂琪吹著口哨,將齊燦燦推了過去。
警察簡單地與齊燦燦說了幾句後,齊燦燦才想起來把齊悅的傷殘證明遞給他們。
出了警察局,齊燦燦難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你開車了?送我一程唄。”
譚樂琪臉上攤著笑,挽住了齊燦燦的手臂。
齊燦燦有些不自在地側了側身,低聲問。
“我們認識嗎?”
譚樂琪故作傷心地戳了戳齊燦燦的臉。
“當然了,你忘了,在懸崖邊的時候,我還幫你保護了孩子呢。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譚樂琪!”
她友好的伸出手,齊燦燦只木然地碰了碰,感激地說了聲‘謝謝’,而後鑽進了車裡。
譚樂琪跟著上了車,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開啟了車載音樂,調低了音量。
齊燦燦久久沒有啟動車子,轉過臉問道。
“方才你是故意激我打她的嗎?”
看模樣,譚樂琪知道的不少,應該是有人告訴了她。
“對啊,我說你也挺淡定的,這種人,不是該打死也不解氣嗎?”
譚樂琪收斂了嘴角的笑,神色變得有些晦暗,眼底也沾染上了些許恨意。
“其實你算幸運的了,在深山的那座破宅中,我所承受的並非你能想象。其實說真的,我也挺恨你的,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卻禍及了好些無辜的姑娘。他們為了掩人耳目,裝作拐賣人口的團伙,大張旗鼓,就只為了對付一個你。而你,卻好生生地沒出一點事。”
聞言,齊燦燦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漸漸收緊。
的確,她的自以為是,不僅害了齊悅,也害了其他人。不是她,她們壓根不用承受這些。
望著齊燦燦凝重的目光,譚樂琪扯了扯嘴角。
“但說到底你也沒做錯什麼,又不是你教唆他們綁架的。再者唐紀修救了我。我算欠他一條命,所以,我原諒你了。”
“你們關係挺好的……”
說完這句話,齊燦燦不自覺地擰緊了眉,想到唐紀修,她的心底一片冰冷。
“還行吧,你也得好好感謝他啊,他為了你真的連命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