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臨風聞言,聽出了洪承疇的意思,若是當真堅守不住,洪承疇會自殺殉城,不禁微微一嘆,隨即道:“請洪大人務必將這個訊息想法通知鳳陽的吳三桂與廬州的劉良佐,只需堅守城池,無論敵軍如何挑釁,都堅守不出,無論如何都要等我請來援兵!”
洪承疇隨即領命道:“沐帥放心,洪某稍後就派出死士前去廬州與鳳陽兩郡……不過沐帥如何出城?如今淮安四面受敵,沐帥孤身出城,豈不是相當危險?”
沐臨風沉吟一會,隨即道:“話雖如此,但是此刻我們也再無他法,況且結盟之事,也只有沐某親自去才會有誠意,也只好冒一次險了!”
德川家惠在一旁道:“夫君,讓家惠陪你一起去!”
沐臨風看著德川家惠,隨即沉吟了一會,拍了拍德川家惠的肩膀道:“此去兇險非常,為夫又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夫人你為為夫去冒險呢?”
德川家惠聞言立刻拉住沐臨風的手,輕聲道:“你是我夫君,無論夫君去哪裡,家惠都在跟在身旁!”
德川家惠說的深情,一點不似作假,沐臨風聽的也是一陣感動,不過他一想到德川家惠似乎也是個醋罈子,如今去福建定然會要見鄭憐香,說不定還能遇到鄭惜玉,帶著德川家惠始終不太方便,於是狠下心道:“家惠聽話,你就在淮安等著為夫,為夫一個月內定然回來!”
德川家惠聞言剛欲說話,卻聽沐臨風立刻又正色道:“若是家惠你有什麼不測,讓為夫如何向令兄交代?況且你我還在新婚當中,讓家惠你跟著我左右奔波已經是為夫的不是了,在戰艦上家惠你有幾次三番的救為夫,為夫內心好生感動,為夫曾經暗暗在內心發誓,此生不會再讓家惠你為為夫受半點傷害,不然便死無全屍,此去福建危險重重,不免會受傷,莫非家惠你想讓為夫應驗這個誓言麼?”
德川家惠聞言一鄂,不過內心中還是不免感動不已,心道,原來他在心裡發了這樣一個誓。德川家惠深情地看著沐臨風,雖然極度不願意與沐臨風分開,但是聽沐臨風如此說了,也實在不好找什麼理由跟著。
不過德川家惠也不是傻子,她自然也清楚沐臨風去了福建,定然是有機會見船上的那個女子,想到這裡不免有一點失落,不過想到沐臨風種種的好,也就不再去想這些了,只好對沐臨風道:“那麼夫君務須萬事小心!”
沐臨風見德川家惠不再執意要跟去,心裡早已經樂開了花,不過臉上還是表現地對德川家惠萬分不捨地握住德川家惠的手道:“夫人,為夫不在,你要保重自己啊!”
德川家惠眼眶一紅,緊緊地握著沐臨風的手,捨不得放開,沐臨風也只好任由她握著,隨即轉頭對洪承疇道:“洪大人,請為沐某準備一匹快馬!”
洪承疇立刻應允,立刻讓人去準備,隨即對沐臨風道:“沐帥準備如何突圍?”
沐臨風沉吟了一會,隨即道:“敵軍在北城的防守最為薄弱,就由北城突圍吧!”
洪承疇點頭道:“好,那麼就由張堅負責引開敵人,沐帥你再突圍!”
沐臨風也知道張堅驍勇,看來也只好如此,立刻應允,隨即與德川家惠一起去了北城,張堅隨後率著兩百個死士也趕到了北城,洪承疇簡單的部署了一番,就是讓張堅佯裝是突圍去西北鳳陽求援軍,吸引敵軍的注意,然後沐臨風在出城。
沐臨風隨即與德川家惠簡單的告別,洪承疇一聲令下,北門立刻開啟,城外的敵軍一時沒有反映過來,本來這種情況之下,誰也不會想到淮安的城門會開啟。
等他們反應過來,張堅已經率領這兩百個死士殺了出去,頓時敵軍亂作了一團,本來這邊的攻城士兵就少,只是被張堅的敢死隊一衝,就散了,沐臨風立刻騎著快馬出了城。
等到敵軍發現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