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曼一聲驚呼!“不錯,是狼人!”劉累說:“這個狼人的父親是協會的成員,但是很早就死了,這個狼人由他的鄰居養大,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狼人,今晚,還是他的覺醒日。”
屋內,剛剛覺醒的狼人怒號著撲向殺死妻子的那名神職人員,帶頭的神父手中白光一現,一道籃球大小的白光十字呼嘯著擊穿了狼人的胸口,狼人轟然倒地,他奮力的爬向妻子,一名神職人員走到他身邊,拔出佩劍斬下了他的頭,狼人奮力伸出的手掉了下來。
“這個怎麼辦?”抓住孩子的神職人員問帶頭的神父,神父毫不遲疑的說:“殺!惡魔的血脈一個也不能留!”那名神職人員點點頭取出一柄銀質的細長的匕首刺穿了嬰兒的天靈蓋。
哈克曼一聲怒吼:“不!”他想要跳出去救那孩子,卻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動彈不得,他驚訝的轉過頭望向劉累,劉累微笑以對,哈克曼轉過頭去,屋裡的神職人員已經消失了,壯漢和女人都安然無恙,嬰兒還在女人的懷裡已經睡著了。他驚異的看向劉累,劉累還是微笑。剛才哈克曼那一聲已經驚動了屋裡的狼人夫婦,壯漢揚聲問道:“誰在外面?”
劉累撇下哈克曼說道:“你好,我們可以進來嗎?”壯漢起身開啟房門,劉累當先走了進去,哈克曼疑惑的跟著走進去,長生最後。
壯漢和女人顯然很驚訝他們這樣衣著華麗的人會來到這裡,一怔之後才招呼眾人:“你們好,請坐,請問有什麼事嗎?”劉累露出一個紳士的微笑說:“打擾了,我們有些口渴,想找些水喝,可以嗎?”女人把孩子放到床上說:“沒關係,你們稍等一下,我給你們倒。”壯漢把劉累他們讓到房間裡唯一的沙發上,他自己站著。女人洗乾淨三個茶杯,到好水端過來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家裡只有白開水,你們可能喝不習慣吧。”
劉累伸出手對壯漢說道:“你好,我是劉,來自中國,這兩位是我的同伴——哈克曼,長生。可以知道你們的名字嗎?”壯漢連忙伸出手來和他們一一握手回答:“你們好,我叫奧夫,她是我妻子莉婭。”
劉累喝了一口水,看著床上的孩子說:“好可愛,我一直想要一個孩子,可惜一直沒有。”奧夫高興得笑了:“是呀,安德很可愛,現在他是我們的寶貝,我們的全部!”他望向妻子,兩人一起幸福的笑了。
莉婭突然想起來說道:“你們餓了吧,我們還有點曲奇,你們嚐嚐吧!”哈克曼連忙說:“不用不用,我們不餓。”“沒關係。”奧夫說:“嚐嚐吧,是莉婭去街口的瑪法大嬸家烤的,我們買不起烤箱。”奧夫有些羞愧的說:“莉婭和我一起受苦了!”
“我從來沒有抱怨過,為什麼你見人就說這樣的話?”莉婭端著一個盤子過來,聽見奧夫的話說道。奧夫摟著她說:“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你……”莉婭把盤子放在桌子上說道:“奧夫在碼頭工作,薪水不高,只能住在這,他一直覺得對不起我。”“只要你們相親相愛就是幸福的呀,不一定要有很多錢。”哈克曼插口說。莉婭高興的對奧夫說:“聽見了嗎,老人家的話是最有道理的!”奧夫有些感動的點點頭。
走出奧夫的家,哈克曼問劉累:“你到底想要告訴我什麼?”劉累走在前面,看著遠方倫敦河上漂著的一艘艘小船說:“剛才拿一幕是假的,但也是真的,如果教廷發現他們就是那個結果。也許奧夫到死都不會明白他為什麼會被殺。他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人,甚至還幫助過很多人——他們都很善良,也很單純,他們的孩子也許還不董事就被剝奪了生存的權利。可是,他們都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這樣的無妄之災偏偏要落到他們的頭上?哈克曼,大英帝國皇室冊封的爵士大人,您說,這,公平嗎?”
哈克曼沉吟不語。三個人沒有人在說話,一期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路邊有一座小小的教堂,唱